這個時候的玄度金身是最為寶貴的東西,類似於開啟修行者自身的寶藏,到時候,利用這玄度金身,你可以任意地支配,或是將玄度金身作為丹丸讓自己融合,立馬可以成就玄度金身元神,可大可小,威力無比,可以不懼尋常法寶天劫攻擊,並且隻有玄度金身元神不死,那麼修行者的本體元神也將毫發無損。
這無異於是多了一個不死的小強跟隨在身旁隨時保護,當然,這是初階體的玄度金身有的功用,完全體的玄度金身,更可以直接按照你的想法,衍化成一件先天靈寶,一旦衍化成功,那就等於你馬上擁有了一件隨心所欲的先天靈寶,到了玄度金身成為成熟體的時候,那功用就強悍了,玄度金身一旦直接成熟,就可以直接代替本體去度劫,並且積累大功德,或者是舍去這些玄度金身的成熟體,斬卻,到那時,幾乎可以瞬間成為劫主的無上存在。
隻是話是那麼說,不過這大玄度寶藏經並非是麼容易修行的,個人的修行資質是合不合適當說,這大玄度寶藏經極為的挑剔和苛刻,一般體質屬性若是與這功法不合,而強行修煉的話,那就可以馬上引發修行者的自爆,連元神都無法逃脫,這也是為何沫悖上人經曆無數歲月,才隻有七個弟子的原因,畢竟完全符合修行這大玄度寶藏經的人選確實不太好找。
當然,大玄度寶藏經除了最重要的修行玄度金身的法門之外,還有一些關於別的修行法門,諸如大玄度遁法,玄金指,六合禁訣,等等,天後在明白了自己即將開始的作用和目標任務之後,倒也不客氣了,反正是沫悖上人交給她的東西,不會害她的。
事實上天後若惜對於沫悖上人有信心,可是不代表沫悖上人真的一點都不操心,他之所以這麼急迫地將大玄度寶藏經教授給天後若惜,也是因為時間上怕來不及,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給天後一顆定心丸一點甜頭,說到底他這個做師尊的還沒有公開正式地與風南天這個徒弟相認,未免夜長夢多,產生變故,他覺得自己拉攏下徒弟的未來媳婦是很有必要的。
眼見著天後逐漸地從開始得到大玄度寶藏經的震動中寧靜下來,並開始進入修行,沫悖上人頓時苦笑起來,喃喃自語道:“也難得我這個做師尊的對你這麼照顧,風南天,我的徒兒,你可不要讓為師的失望啊!”“師尊,您所吩咐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咦,她這是修行大玄度寶藏經嗎?”說話之間,真伊老祖也是來到了沫悖上人的身旁,身為赤身教下大弟子,洪荒域的拜庭級荒人。
真伊老祖身上有著一股時時刻刻都存在的威嚴和肅然,隻是在見到了天後身上冒出的淡淡金光和流焱之後,他也是忍不住驚詫起來。“真伊,你來得正好,若惜日後也將會成為我赤身教的一份子,你務必要通知你各位師弟師妹,還有旗下弟子,免得日後認錯人,惹人笑話。”
真伊老祖有些震驚,想不明白,這小小的六界之主,如何就入得師尊的法眼了,並且還慷慨地賜下了赤身教鎮教寶典大玄度寶藏經,難道一切都僅僅隻是因為自己那個還從未謀麵的八師弟嗎?
“是,弟子遵命!”儘管內心嘀咕不已,真伊老祖表麵卻沒有表現出來,他一向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尊很有主張的人,不喜歡別人唧唧歪歪地廢話。隻是眞伊老祖到底是他門下大弟子,沫悖上人日後還有許多要依賴他的地方,當下開口道:“你八師弟曆經萬劫和苦難,為師雖然儘力照拂,卻也是難以儘數幫上,如今他接手重任,雖然有著道祖童子的轉世身份,卻也並非那麼容易,九死一生,為師雖然不能親力親為,上前為他助陣,卻也需努力為他減輕身後的負擔,屍毗大宗處心積慮,倒是打的好算盤,隻是我們赤身教也不是好惹的,如今大劫將起,一切的機關算儘,都不如正麵堂皇地對決,因此,真伊,你到時候要儘快地通傳全教,讓教下弟子不必再藏頭露尾了。”
真伊老祖聽到這話,頓時大驚,心想師尊不會腦子出問題了,要知道沫悖上人很久以前就未雨綢繆,除了看顧收取教導自己這些弟子之外,還秘密允許自己的大弟子真伊老祖建立了赤身教,隻是赤身教一直以來都是隱藏在洪荒各個角落,並不張揚,實際上勢力已經極為的龐大了。
低調的好處有好有壞,一是無法露出水麵,無法壯大自己的牌子,凡是謹慎隱忍,這就造成一種始終上不了台麵的感覺,好處是可以低調,吸收精英弟子,更可以避免當那出頭之鳥。
並非真伊老祖沒有眼光,他也想赤身教早日成為洪荒第一大教,隻是時機一直都不成熟,如今眼看洪荒大劫將起,天方人蓄勢多年,哪裡還甘心繼續隱藏在必蒙天柱,而荒人也不會輕易拱手讓出自己已經熟悉多年的洪荒執掌權,說起來,當年雙方從最開始的道統修行功法之爭,到了此刻已經上升到了爭權奪利,鞏固地盤,氣運之爭了。
在這敏感的關頭,沫悖上人卻要求將赤身教原本隱藏的人馬露出來,這樣赤身教搞不好會成為眾矢之的,會有大禍的。畢竟如今的赤身教都是他真伊老祖以及眾多的師兄妹所一起努力的成果和心血,他不操心誰操心,心中想著,真伊老祖卻已經將心中憂慮說了出來。
“蠢貨!”聽著真伊老祖的話,沫悖上人頓時怒罵出聲,頓時讓真伊老祖噤若寒蟬,看著自己弟子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沫悖上人頓時想起了他這麼些年兢兢業業隨侍自己身邊的情景,當下就有些覺得自己口氣有些重了,隻是這心中到底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當下看了一眼修行中的天後一眼,朝著真伊老祖緩緩道:“你是糊塗啊,大劫之下,焉有完卵,大道天數一旦注定,就連劫主也無法逆轉,否則這麼些年,原始大人何必將自己拘禁,寸步不出洪荒域。”
真伊老祖聽著沫悖上人的話,頓時臉色有些煞白,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師尊話中的潛意思了,居然……居然,真伊老祖卻是無法開口了,隻是說到底心中有些難受和心疼,那可都是自己調教多年的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