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後是閻北來接的他們,才半個多月不見,閻北這一身腱子肉瞧著是又健碩了不少。
現在已經入夏了,飛機晚點他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見麵的時候脫了外套,裡麵就一個簡單的黑色背心,胸肌眼看著就快藏不住了。
下身一條牛仔褲,板寸外加黑墨鏡,就和楊梟他們一塊兒出來的幾個女孩子已經往這邊瞥了好幾眼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走秀的。
一看到這畫麵謝允就直嘬牙花子,衝著楊梟道:“老楊你別攔著我,你看我揍不揍這小子就完了。”
錢三一也直冒酸水:“他這是乾啥啊,準備金盆洗手當網紅去啊?”
“得了吧,你倆這股酸勁兒有點太衝了,辣眼睛。你們看看我,我怎麼就沒感覺?”楊梟一攤手,非常無所謂。
謝允瞥了一眼他特意換的一身花襯衫,還騷包地也戴了個墨鏡,頭發弄了個大背頭,少說半瓶子發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麼說你和閻北能成朋友呢,真是對味兒了。人家胡林結婚,你倆咋咋呼呼的。”
“老謝,小三一,我可都聽到了啊。”
閻北走過來一摘墨鏡,謝胖子立馬滿臉堆笑:“那什麼,誇你倆呢。”
錢三一更是直接上手捏了一把肱二頭肌,咬牙切齒:“真氣人啊!”
這倆人一個瘦猴一個起碼二百斤,看到閻北比那幾個小姑娘可心動多了。
特別是謝胖子,人已經膩歪上去了:“小三一你不地道啊,給我也摸一把。”
眼看著倆人的手就朝著胸肌去了,閻北趕忙躲開,笑罵道:“差不多得了啊,我這輩子是走不了彎路了,你倆放棄吧。”
“老楊你看看,人就這麼無情地拒絕了我們,好傷心呢。”錢三一賤兮兮地露出一副委屈相。
楊梟這時候已經和他們拉開了距離,摘下墨鏡一臉迷茫:“啊?我們幾個認識麼?”
主要是這邊動靜大,已經有好幾個小姑娘往這邊瞄了,他嫌丟人。
“行了行了,先上車再說。”
兩邊閒扯了幾句,直接上了閻北的車,一輛嶄新嶄新的悍馬。
“謔,這才多久不見,又換車了?”一上車謝允就開始吐槽了,一肚子酸水沒地方吐:“該死的資產階級!”
“哎,咱們謝家小少爺還能缺了我這仨瓜倆棗的?”閻北樂嗬嗬地打著了火:“這不是我們家小胡林好容易混上了老婆,我這個當哥哥的不得給他撐一撐場麵?怎麼說咱們也算婆家人了。”
來之前閻北說了,胡林家是廬州農村的,家裡窮,不然也不會初中畢業就跑出來跟他混了。
對麵那姑娘是個法醫,前段時間胡林老家出了一檔子命案,兩口子打架出了人命,小姑娘本來還在實習,是跟著隊伍裡的人來的。
當時正好碰上胡林老媽摔倒在了路邊,小姑娘把人送了回去,胡林老媽眼珠子都亮了。
這不,拉著人家聊了兩個鐘頭,硬是纏著人家和胡林見一麵。
小姑娘麵皮薄,不好意思拒絕,結果沒想到一個不好意思就成了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