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梟是想拒絕的,偏偏張月新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實在讓他沒法拒絕。
畢竟張月新修煉出來,也是為他所用。
繞來繞去,楊梟這才答應幫忙打聽。
老村長一開始還躲躲閃閃,不肯說出實情,最後被胡林拉到一邊威逼利誘了一番,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
畢竟胡林現在是村裡最有出息的那個,村裡出去的公路還是他修建的。
原來,老村長當年就是知情人之一,不過他那時候還是個青頭小活兒,就是被抓去幫忙的,被大老板的人塞了一萬塊錢。
一萬塊啊,在那個時候來說絕對是巨款,不過老村長年輕,收了錢就去了城裡做生意,然後又一窮二白地回來了。
說歸正題,老村長表示他對那位大老板知道的不多,隻知道對方姓曾。
後來他進城做生意的時候賠了,紅了眼的時候也想著打聽打聽這個姓曾的大老板,想著是不是能憑借這個事情再訛一筆。
可是沒想到在廬州打聽了一通,也沒聽說過廬州有哪個大人物姓曾。
不過老村長可以確定的是,當時他聽到了大老板和手下說話的口音,絕對就是廬州人沒錯,隻是有可能人家早就不在廬州發展了,又或者是老村長的實力有限,打聽不到。
至於彆的信息,老村長還回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當時他膽子大,沒見過冥婚,趁著先生做法的時候憋了一眼,看到了大老板的兒子叫做曾誌賢。
除此之外,他連胡卉湘的家裡人離開胡家村之後去了哪兒都不知道了。
“有這些消息就夠了。”
楊梟點了點頭,讓錢三一給老村長當場轉了五萬塊錢,算是買他的消息。
本來還惴惴不安的老村長一看到轉賬數字,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連忙表示自己會幫著楊梟再問問村裡的老人,說不定他們能有胡卉湘家裡人的消息。
楊梟沒太當回事,但還適應下了。
過後他就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那邊吳世謙一接起來就調侃道:“喲,楊老弟,這是什麼風吹的啊,你還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前麵約你好幾次,不是不在服務區就是人在到處跑,你這業務可比我繁忙多了噢。”
吳世謙確實找過楊梟好幾次,不過都被楊梟給推了,確實是沒時間。
現在有求於人,楊梟主動開口:“這不是巧了麼,前段時間正好忙著。這樣吧吳哥,我現在正在廬州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這兩天有空我請你吃頓飯。”
那頭的吳世謙也不是傻子,一聽這話就嘬牙花子:“你請我吃飯?這飯我能吃得起麼?”
“必須的必啊,在廬州除了你也就隻有範少能吃我這頓飯了。”
一聽楊梟還會把範世駒拉上,吳世謙就知道這裡麵還有彆的事兒。
但他還是一點兒沒猶豫地應下了:“彆人我不好說,但老弟你的飯,我必須得吃!”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不是什麼大事兒,我等會兒發個信息給你,吳哥有空就幫我找找這個人,是個死人。具體的咱們見麵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