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眼睛亮亮,充滿期待看她:“不會什麼?”
傅時清無法逃避這雙眼睛,也無法逃避自己感情,她順從著內心最真實想法說:“不會不要你了,我們複合。”
“唔……”接下來要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宴狂烈而粗暴的吻打斷。
太久沒有迎接過暴風雨的洗禮,傅時清被他猝不及防而又熱烈的吻吻的腦袋一空,隻能任由他將她逼退到牆角,粗暴索取。
當兩個人氣喘籲籲分開時,含情雙眼相對,瞬間碰撞出愛情的火花。
霍宴惡劣掐了下她腰間軟肉,在傅時清驚呼出聲一瞬,將人倒扛在肩上,大步走進臥室,然後粗暴丟在床上。
傅時清沒來及做出下步反應,寬肩窄腰的高大身軀形成極具壓迫感倒影就瞬間將她籠罩。
原始欲望被撩撥,傅時清呼吸有些粗重。
霍宴看著她,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他舔了舔唇,不耐煩解開皮帶,欺身壓上。
有些東西壓抑得越久,釋放的就越熱烈,感情如此,欲望亦然。
霍宴毫不吝嗇對傅時清釋放全部惡意,傅時清回以同樣熱情,用全部的愛意和熱情去感受,接納霍宴對他所釋放的愛意。
情到深處時,傅時清情不自禁吻上霍宴心口那道疤。
霍宴大開大合動作一頓,啞著嗓音道:“姐姐彆……好醜。”
傅時清被欲望迷離雙眼瞬間恢複幾分清明,她雙手攀上霍宴脖頸,眼眸深深凝望著他:“不醜,這是為我留下的疤,是愛我的證明?對嗎?”
他心口的一道疤,也是她心上的一道疤。
他的疤已經愈合結痂,她的疤還在撕扯滲血。
“當然。”霍宴回以同樣深邃的眼神,俯下頭,輕輕啃咬傅時清耳垂:“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情欲即將到達頂峰又被瞬間掐斷,傅時清因過速心跳而劇烈起伏心口慢慢回到正常速度。
沈星說,愛一個人,就不計較那麼多,馬馬虎虎就好。
她做不到自己騙自己,也接受不了二次被愛的人欺騙。
“躺在我身下還敢走神去想彆的事情?”霍宴懲罰性的咬住傅時清耳垂軟肉,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讓她感覺到疼。
傅時清下意識“嘶”了聲,沒了繼續興致,雙手被霍宴牢牢緊扣,也沒有推開他的力氣。
霍宴嘴上服軟,身體惡劣挑逗著她: “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
酥酥麻麻觸電感快感,瘋狂掠奪著大腦中理智。
傅時清雙眼再次迷離起來,借著情欲引誘,將那天在病房門口聽到的問了出來。
胸口上上下下劇烈起伏,她隨時做壞最壞心理準備。
“所以姐姐冷我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件事嗎?”霍宴俯身,在傅時清嘴唇蜻蜓點水落下一吻,趴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不那樣說,我媽就一定會追查到底,如果被知道三年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發生這段感情,兩家長輩們為了利益也會把我們綁在一起,逼迫我們結婚。”
熱氣噴灑在耳後,又酥又癢。
傅時清眼神更加迷離,大腦依舊保持清醒,她佯作情欲上頭問:“那你想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