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甩開女人的手,即使隔著麵具,也不難感受到瘮人的寒意。
隨後,他似是嫌惡地用手帕擦了擦手背,“岑二小姐,再有一次,恐怕你就不是坐在這兒了。”
岑柔音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雖說以前並沒有接觸過像風辰這樣的人物。
但她身邊的舔狗卻不乏少數。
隻要她稍微使點手段,什麼男人不是她的掌中之物?
“姐姐,風總似乎很討厭我,我隻不過是想和他認識認識,順便好好感謝他一番,畢竟不是風總,姐姐你的遊戲恐怕還未研發出來,便會被扼殺在搖籃中。”
岑柔音眼眶一紅,聲音柔弱地像是受傷的小白兔。
可岑念笙怎會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無非就是說她走了狗屎運,遊戲方案才會被風辰看上。
“我說妹妹,剛才你難道沒有聽出風總對品行敗壞之人的厭惡嗎?你和陸明磊……”
岑念笙微挑眉梢,疑是狐疑狀地看著她。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風塵哪會不懂?
“我……”聞言,岑柔音一噎,臉頰憋紅地說不出半句話。
主位上,風辰陰翳的眸底,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一絲嫌棄。
幾乎是同一時間,冷意刺骨的聲音響起,“謝恒。”
聽見風辰的聲音,謝恒不敢怠慢,立即推門走了進去,“爺,你叫我?”
“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出去,以後我在的地方要是再出現這種閒雜人等,你也可以滾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不耐煩地敲打著桌麵,冰冷的言語讓謝恒忍不住一顫。
“是。”
他徑直走向岑柔音,拽著女人的胳膊就往外拖,“岑小姐,還請你跟我出去。”
“你憑什麼這樣拽著我?姐姐,你都不管管我嗎?要是被父親知道我這樣被對待,你還冷眼旁觀,肯定不會饒過你!”
岑柔音一邊推搡著身旁的男人,一邊轉頭對著岑念笙喊道。
“謝少,我總覺得有隻蒼蠅在我耳邊吵,你能不能順便讓這隻蒼蠅閉嘴?”
見狀,岑念笙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眼皮都不抬一下。
“岑念笙,你……”
話音未落,岑柔音便已經被趕了出去。
原本嘈雜的包間,頃刻間又變得安靜無聲。
良久,風辰才緩緩開口,語氣中聽不出情緒,“陸少奶奶,剛才對於你妹妹的那些行為,你非但不好好管教,反倒冷眼相看,這是什麼意思?”
“風總,我看你的人處理的很好,似乎沒有我出手的必要。”
女人淡淡抿了口杯中的紅酒,漫不經心地回答。
“若是我的人沒辦法及時出現呢?”
冷笑一聲,男人握住酒杯的手不由得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