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帶著希望而來,可現在的情況讓她的內心很崩潰。
隻不過,事已至此,她能怎麼辦?
直接把姚遠甩開嗎?
那她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早上不是已經把股價提上去了嗎?難道下午,下午白木義拋股壓價了?”
女人用最快的速度思索著問題。
最終,她做下決定,哪怕姚遠真的敗了,可至少姚遠還是姚氏的家主,至少還能從白木義口袋裡拿到兩倍的股份回購資金。
“姚遠還是有錢人,反正白氏集團我已經不能待了,那乾脆的就把姚遠抓緊一點,起碼還能混到穿金戴銀的生活。”
女人知道姚遠在外麵養了很多情婦,而每一個情婦都是有車有房有傭人,所以女人不舍得鬆開姚遠,她的人生目標,就是不勞而獲的享受生活。
“姚總,沒關係,您還是南江市的大人物,我們還能重新再來,我們遲早會把白木義踩下去。”
女人溫柔的安慰,頗有一副患難見真情的感覺。
姚遠為此感動,不禁是抬起已經發腫的手臂,抱住女人,而女人也經驗豐富的貼緊姚遠的懷裡,上演苦命鴛鴦的戲碼。
趙凡這時緩步來到姚遠的麵前。
姚遠的內心剛剛還是填滿感動,可一看到趙凡,立即就充滿了驚恐,腳步下意識的向後退步。
都說,“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姚遠此時就是在深刻的感受著未知的可怕。
女人見趙凡來到麵前,憤怒道:“奴才,滾開,好狗不擋道!”
趙凡冷冷的瞥了女人一眼,而後幽冷道:“你還在做夢嗎?”
“額?”女人愣了愣。
趙凡打量女人,他可不認為女人對姚遠是真心的,無非是傻不拉幾的以為姚遠還是個人物,才拜金的想要繼續跟著姚遠混下去。
“不知道他已經破產了嗎?你還要跟著他?”趙凡道。
女人擠著眉頭:“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說姚總破產了,你知道姚總是什麼身價嗎,你們都破產了,姚總也不會破產!”
女人挺著最後一絲希望,心想,不就是股市上撈不著好處嘛,姚氏一族仍然有幾十億的資產,怎麼可能破產,也不可能破產!
趙凡聳聳肩,不再理會女人,而是將目光看向姚遠。
“記住,早點離開南江市,不要等到明天早上,今晚就走。”趙凡這話說得平淡,像是一個忠告,卻也是一個威脅。
姚遠繃著臉,他還是沒搞明白趙凡到底什麼身份。
他真的不服氣今日原本是大好的局勢,結果居然是慘敗,而且還是慘敗在趙凡的手裡。
“趙廢物,你不要得意,你一定會死在我麵前,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姚遠咬牙道,他現在隻能是期望於老鬼。
他慶幸自己在破產之前,已經支付了老鬼一千萬的酬金,所以他相信,老鬼一定能弄死趙凡,為他出一口惡氣。
然而,趙凡可以看穿姚遠的心思,淡然一笑地說道:“姚遠,如果你還以為老鬼能幫你除掉我的話,那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什,什麼?”姚遠一愣。
他雇傭老鬼之事,密不通風,而老鬼也絕不可能說出雇主是誰。
可現在趙凡知道老鬼,這也就代表著,老鬼的行動失敗,甚至可能已經死在了趙凡的手裡。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老鬼?”姚遠慌了。
剛才他對趙凡的畏懼,源自於未知,而現在他對趙凡的畏懼,卻是已知的畏懼。
即便他此時還是一副憤恨的模樣,可心裡明白,如果老鬼已經死在趙凡手裡,便是意味著趙凡比老鬼更強。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隻要你明天天亮之前滾出南江市,我姑且可以饒你狗命。”趙凡說罷,轉身不再理會姚遠。
女人聽得趙凡這番威脅,氣得跺腳。
“你個狗奴才,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跟姚總這麼說話。”女人仍是表現出一副對姚遠不離不棄的模樣。
白姍姍眼中泛動著寒光,邁步來到女人麵前。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嗆得白姍姍鼻腔刺痛。
“賤貨,找死!”
比蠻橫,比霸道,白姍姍敢在上流階層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何況,女人根本夠不著資格進入上流階層,自然就更加不能跟白姍姍比霸道。
白姍姍罵她“賤貨”的同時,已經抬起了腳,隨即不留餘地的踹向女人的腹部。
都說女人和女人打架是靠扯頭發和扇巴掌,但白姍姍顯然不屬於一般的女人,她的腳力不俗,當即把女人踹飛出三五米距離,砸在會客廳的牆壁上。
姚遠見此,剛想怒罵,卻又止住了聲。
女人在姚遠麵前的表現,讓姚遠感動,所以他不能接受白姍姍打女人,但是,姚遠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根本沒資格阻止白姍姍的任何行為。
女人被這一腳踹的口角滴下血滴。
她是一個富養的女人,哪裡有遭過這樣的罪,頓時對白姍姍是畏懼到了極點。
白姍姍不解氣,攥著拳頭又朝著女人靠近,一通暴打之後,女人便是鼻青臉腫,臉部更是因為整容而變得畸形。
“滾吧,彆再讓我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白姍姍對女人惡狠道。
女人已經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趕忙是爬著來到姚遠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