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嘗貴聽此,笑了。
“張哥,您這就想得太多了,馬麗哪有錢?她那個寵物店都是你給她開的,她自己一毛錢都沒有,你還指望她還你錢!”
李嘗貴這話不假,至少在張埔聽來,確實是這麼回事。
張埔認為,這些年是他供馬姐吃穿,馬姐身上的一切都是歸他所有,所以這十幾萬要馬姐吐出來,顯然是不可能。
想得這,張埔越發的覺得自己虧本,伸手拿起酒瓶子,咕嚕嚕的灌了一大口。
這時,李嘗貴又說:“不過嘛,有一個法子可以讓那個女人拿出錢。”
張埔聽此,挑眉道:“什麼法子?”
“讓她去賣啊。”
李嘗貴說著,壞笑起聲,繼續道:“反正張哥您是鐵了心要離婚了,這種女人以後跟你沒關係了,倒不如現在讓她簽個欠條,這樣離婚之後,有欠條在手,我們就可以逼迫她去賣……”
“胡鬨!”
李嘗貴話還沒講完,就已經被張埔打斷了。
張埔凶狠道:“老子可是混在道上了,要是讓彆人知道老子的老婆去賣,這他媽往後老子還怎麼混!”
張埔並不是不讚同李嘗貴,如果換做彆的女人欠他錢,他一定會逼那女人去賣。可是馬姐畢竟是張埔的老婆,哪怕離婚了也是前妻,張埔是愛麵子的人,這事情要是被傳出去,他很清楚自己將顏麵掃地。
李嘗貴淡淡一笑,他了解張埔,繼續道:“張哥,你先彆急,我有路子,可以把馬麗賣到國外去,隻要馬麗出了國,她是死是活是什麼樣的爛貨,我們這沒有人能知道。”
張埔聽這話,心間一動。
“你行啊,這都有路子。”
張埔不在意馬姐的死活,所以如果把馬姐買去國外,那他確實不會管馬姐被人玩成什麼樣,隻要能拿到錢就行。
“張哥一句話,什麼路子我都能給你找出來。”李嘗貴端起酒杯。
李嘗貴幫張埔這個忙,可不是白幫的。
他也有私心。
馬姐的姿色不俗,甚至可以被定義上層貨,所以李嘗貴早就想試一試馬姐。
隻不過,礙於張埔,李嘗貴也不敢輕易對馬姐下手,不然的話,他哪怕用強行手段,也會把馬姐按倒在地。
現在,張埔已經做出了離婚決定,並且還想要讓馬姐吐出十幾萬的治病錢,李嘗貴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反正話是說出口,說要把馬姐賣到國外去,可什麼時候賣,怎麼賣,還不都是李嘗貴說了算。
李嘗貴完全可以先留著馬姐玩一段時間,等玩夠了,再賣也不遲。
“好,張哥,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先去準備欠條,讓馬麗把字給簽了先。”李嘗貴站起身,走出包廂。
張埔沒多想,隻覺得簽個欠條,自己多十幾萬,不虧。
李嘗貴來到酒吧舞池,看到馬姐的臉已經被打腫,不由的感到惋惜。
“哎,可惜了這張好臉蛋,不過也沒關係,胸還挺著就行!”李嘗貴齷齪的想著,腳步來朝著馬姐靠近。
站在馬姐麵前的妖豔女人還拿著高跟鞋。
她是很想用鞋麵上的水鑽刮爛馬姐的臉,但看看這雙新買的鞋,她倒也有些舍不得,所以隻是用腳踹了馬姐幾下,繼續威脅著馬姐。
女人見得李嘗貴走來,紛紛恭敬幾分:“貴哥,這個女人嘴太硬了,都打得這麼狠了,可她就是不啃聲。”
女人們隻是酒吧裡的女侍從,而李嘗貴是酒吧的老板,等同於是這些女人們的老大,所以女人們對李嘗貴又敬又畏。
李嘗貴來到馬姐身前,擺了擺手,示意女人們退下。
而後他半蹲下來,與馬姐保持一種平視。
那眼神之中的貪婪已經顯露,至少邊上的女人們已經看出了端倪,畢竟她們經驗豐富,看男人的德行是一看一個準。
“馬麗啊,你這是何苦呢,張埔不就是想讓你開口道個歉而已嗎?你至於這麼倔強?”李嘗貴道。
馬姐知道李嘗貴和張埔是臭味相同之人,所以不給予半點理會。
李嘗貴溫柔著語氣:“剛才我已經跟張埔聊過了,他已經決定要跟你離婚,這樣,你離婚之後也就不用再過這樣的苦日子了。”
聽得這話,馬姐才看了李嘗貴一眼。
雖然馬姐的思想傳統,不願做離過婚的女人,但眼下的生活她也確實過不下去,如果能離婚是再好不過的結局……隻是,張埔真的肯嗎?
張埔雖然天天叫囂著離婚,可馬姐知道,張埔這種人也是雷聲大雨滴小,離婚都說了兩三年了,也沒見他真的決定付諸行動。
“他有什麼要求?”馬姐開口。
她相信,張埔同意離婚,肯定是有要求,因為她知道張埔不會輕易放了她。
李嘗貴歎一口氣,搖搖頭:“哎,馬麗啊,你也知道張埔的性格,他就是不舍得當初給你媽媽治病的那些錢,所以,他要把你那些錢還給他,然後你就自由了。”
李嘗貴在裝作好人,為他接下來的猥瑣計劃做鋪墊。
馬姐聽此,已經被打腫的臉頰上閃過一絲嘲笑。
而後道:“是張埔的性格,他就是喜歡這樣斤斤計較,好,當初他給我媽看病一共花了十七萬,這些錢我會還他,但我現在沒錢,我會出去打工,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馬姐絕對不會想到張埔和李嘗貴已經計劃著要把她賣掉,她還想憑自己的雙手去工作,一點一點的還債。
李嘗貴怪笑的搖了搖頭:“張埔的要求是,你現在馬上還錢,你還完錢,他就簽離婚協議!”
“我現在沒錢。”馬姐說。
“我有!”李嘗貴應答的很快,頗有慷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