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白姍姍原意管安魚,也並非是出於好心,而是純粹的想要弄死男子。
“草,看來你是真不想活著離開這架飛機了,既如此,我就在這裡送你去地獄!”
白姍姍說著,握拳。
安魚被男子摟在,不斷掙紮,可當她注意到白姍姍的拳頭時,下意識阻止:“彆,彆打架!”
工作職責,本能驅使!
即便安魚知道白姍姍現在出拳,可以幫她掙脫男子的鹹豬手,但一想到乘務人員的服務宗旨,她又不得不阻止白姍姍的暴力行為。
白姍姍不由的皺起眉頭,目光充滿鄙夷的瞪向安魚,罵道:“你是白癡啊?我在幫你,你不感激我,還要阻止我?”
安魚緊張幾分:“飛,飛機上不能打架。”
白姍姍無語。
男子更加用力的摟著安魚的腰,“哈哈”得笑起聲來。
“哈哈,果然是乖巧的小姑娘,就衝你這句話,我再送你一套彆墅!”
男子繼續表現著他的壕氣。
白姍姍冷眼看向安魚:“哦,我明白了,你這是在犯賤啊,嘴上說不需要這個老流氓的錢和車,但實際上,你很想要對不對?你這是欲擒故縱?你很享受被這老流氓摟著腰,對不對?”
白姍姍也算是見多識廣,什麼樣的人她都見識過,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人,也見了不少。
所以,她現在判斷著安魚應該就是那種婊子。
“好,既然你這麼享受,那就讓你再享受一會兒。”白姍姍說罷,雙拳依舊緊握的坐回到位子上。
她氣憤,但想想,反正等到了燕京,她就會廢掉男子,所以,她不介意讓小空姐再多享受一段白日夢。
安魚搖搖頭:“不,不是,我沒有享受,我就是,就是飛機上不能打架……”
白姍姍沒等安魚說完話,突兀的怒吼起聲。
“彆他媽跟我來這一套,婊子就是婊子,少在這裡裝蒜!”
“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你要是不享受,那你倒是反抗啊,你倒是彆被他摟著啊?”
“嘴上拒絕,身體倒是誠實,反正都是當婊子的,就彆他媽在這裡裝純潔!”
白姍姍真是看不上假模假樣立牌坊的女人,她覺得,這種女人的行為,是對全天下正常女人的羞辱。
安魚不知該怎麼解釋。
她不是不反抗,她是反抗不了。
男子的力量不小,即便她用儘全力掙脫,也是徒勞。
“我,我反抗不了,他力氣太大了。”安魚可憐巴巴的說道。
白姍姍冷笑,不再搭理,將目光投向窗外。
男子此時的心態已經變了。
他覺得白姍姍說的有道理。
“哈哈,小姑娘,原來你是在裝啊,沒關係的,不用裝,叔叔對你好,給你錢,給你車子房子,都是你應該得到,沒有不好意思,沒必要裝。”
男子得意幾分,似乎是已經忘記了剛才斷骨的痛疼。
安魚實在受不了,言道:“先生,你馬上放開我,不然,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男子不在意,他是越來越讚同白姍姍說得話,越看安魚,就越覺得安魚這是在欲擒故縱。
“哈哈,你想怎麼不客氣?難不成,你還想吃了我?哈哈……”
男子更加囂張,摟在安魚腰間上的手開始向下遊動,向著安魚的臀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