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是什麼大人物吧?在繁城裡任什麼官銜啊?還是說,你是繁城那個大氏族的子弟?”
老衙役要先探趙凡的口風,先搞趙凡的具體身份。
根據身份,用不同的方式虐待,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趙凡聳聳肩:“就你們繁城的官銜,我可看不上,至於你們繁城的大氏族……嗬嗬,話說回來,繁城有那個氏族能真正算是氏族的啊?林氏一族?好像也不咋地。”
趙凡嗤之以鼻。
北部洲在修真界五塊大陸上是實力最弱的部洲,所以這裡的氏族,也都隻是些小氏族,甚至都稱不上是氏族。
要知道,在中都洲,南部洲之類的地方,一個氏族即有數千家族弟子,更有龐大的家族產業,而北部洲的氏族,真的沒什麼名堂。
老衙役聽得趙凡這話,已然肯定了趙凡不是繁城之人,同時,也基本斷定,趙凡和景安城的武將一樣,是從外麵來的狂妄家夥。
“這麼心高氣傲,那你算什麼東西啊?修行者?什麼境界?”老衙役繼續問,繼續套趙凡的信息。
趙凡知道老衙役的意思,淡淡笑道:“你們該乾嘛就乾嘛去,彆在我這找不自在,不然,你們可能會生不如死。”
“哈哈!”
老衙役一聽趙凡這番說辭,笑了,很狂很狂的笑了。
“好小子,我在這牢房裡當差四十多年,你是見過的,第二個敢這麼囂張跟我說話的人。”老衙役道。
趙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我居然是第二個,你居然能活到現在,那說明,第一個的實力不咋滴啊。”趙凡嘲笑幾分。
現在趙凡是懶得動手,如果他願意的話,即便牢房門沒有打開,他也能隔空要了老衙役的命。
如此,趙凡很好奇第一個在這牢房裡囂張的人怎麼就沒殺了這老衙役,還是說,第一個囂張之人根本不是修行者,所以殺不了這個老衙役。
老衙役拿出鑰匙,在趙凡麵前晃了晃:“看來,你是不敢說出你什麼修為境界了,如果你是高手,估計也不會被關到這牢房裡來,所以,我猜你根本不是修行者,或則就是一個低階到不能再低階的修行者。”
老衙役對趙凡的已經沒有太多顧慮。
通過語言套話,他肯定了趙凡不是繁城的大人物,也不會是什麼厲害的修行者,所以,他肆無忌憚的打開了牢房的門。
幾名年輕的衙役急不可耐的擠進大牢。
當年景安城武將被關進來的時候,主要是老衙役負責折磨那名武將,這些年輕衙役當時還有些膽怯,而現在,他們要抓住機會,好好的欺負欺負趙凡,刷刷存在感。
“小子,你他媽夠狂啊,敢用這麼囂張的態度跟我們獄頭說話,活膩了!”
年輕衙役說著話,走上前,起腳,就想狠狠踹趙凡一腳。
趙凡前世見識過不少的酷吏。
在成為第一戰神之前,趙凡闖蕩四方,也蹲過大牢。
不過,那時候蹲的,主要是一些大氏族的私牢,見識的,也是大氏族中的牢房看守弟子,不過,隻要是和看守牢房沾邊的人,本質上都差不多,都可統稱為酷吏。
酷吏的行事風格就是蠻狠,這一點,無論是在哪一個部洲都一樣。
趙凡揚起手掌,接下來年輕衙役踹擊而來的腳板。
準確的說,趙凡不是用手掌接住,而是用凝聚於掌心之上的武氣。
年輕衙役的腳掌被隔空頂在距離趙凡手掌數寸之外,隨即,趙凡稍稍撥動武氣,便是將這年輕衙役直接震得飛身而出,砸在牢房的鐵欄杆上。
砰——
這一砸,年輕衙役慘叫不止。
因為這不僅僅是砸一下,摔一下的事情,而是整隻腳的腳骨斷裂的碎骨之痛。
其他衙役見此,意識到趙凡的修行者。
而老衙役也是吃了一驚,他原以為趙凡就是普通人或是低階修行者,哪曾想,趙凡這麼強勢。
“好小子,敢傷我手底下的人,看老子弄不死你!”
老衙役說著,喝令其他衙役:“去,那抄家夥,弄死這小子!”
衙役們立即撤出牢房,前往武器庫。
牢房的武器,也就是刑具。
修真界的大牢,關押修行者也是常有的事情,即便從未關押過修行者的大牢,也會配置一套專門用於對付修行者的刑具。
這些刑具都是由煉器師鑄造,具有法陣的能量,可以鎖死修行者武氣。
當然,不同品級的煉器師,鑄造不同級彆的法陣刑具,等級越高,便能鎖住修為境界越高的修行者。
而這座大牢此前關押過的最高境界的修行者,便是景安城的武將,所以,當時為了讓這武將在大牢裡受儘折磨,繁城之主特意找來煉器師,鑄造了可以鎖死合元境修行者的法陣刑具。
“等死吧!”
老衙役怒目盯著趙凡,隻待其他衙役將刑具拿來,他便要將趙凡虐待的體無完膚,要讓趙凡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