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楓還沒起床,門外就傳來急匆匆的敲門聲,打開門一瞧,原來安娜,她一臉關切之色,猜到施奈德回去一定把他半路遇襲的事說了一遍。
安娜一聽唯克襲擊秦楓心急不得了,連早飯也沒吃就衝到了酒店來,當秦楓打開門,見到他安然無恙,安娜在起伏不定的胸前劃了個十字:“上帝保佑,你沒事就好。”
“安娜,讓你擔心了。”秦楓略帶幾分歉意道。
安娜早把自己當成了秦楓的女人,對他客氣反倒有幾分不適應,道:“唯克這家夥竟然乾出這樣卑劣無恥的事來,我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不可。”
秦楓嘴抽搐了兩下,暗忖:“要是讓安娜知道,唯克已經四肢被廢,現在說不定已經躺床上,下半輩子估計都要與輪椅作伴,不知會做何感想。”
安娜是個火辣爽快的女子,她絕不允許秦楓受到任何人的欺負,現在唯克帶人伏擊,她有必要替秦楓討回這個公道,雖然,這個公道並不存在,但她仍然堅持這樣做。
……
秦楓拗不過這位率真的美女,隻好隨她跑一趟,安娜家與唯克家曾經是摯交,在鹽湖城都有自己的私人物業。
唯克家也是貴族,所購的房產自然也不會太差,是一套獨棟帶花園的彆墅,把車停在了門口,安娜就按門鈴興師問罪。
開門的是唯克家的美籍管家約克,他一開門就見到安娜氣勢洶洶的樣子,知道她來者不善,禮貌的說道:“安娜小姐,少爺今天恐怕不方便見你了。”
“為什麼?難道他做了壞事,不敢見我了?”安娜氣勢驚人的質問道。
管家約克道:“他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恐怕有很長時間都不能見客。”
“想稱病躲我?告訴他,我今天不見他是不會罷休的。”安娜不依不撓道:“他傷害了我的朋友,大鬨我的晚宴,我要是算了,就叫安娜。”
約克曉得安娜的脾氣,老爺太太正在趕來的飛機上,現在他攔不住,也隻好放安娜進到彆墅裡,領著他們來到了維克的房間。
見醫生正替他診治,四肢已經綁上了石膏,整個人僵硬的躺在床上,好似一個木乃伊。
他一見秦楓和安娜進來,憤怒的咆哮道:“你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報警,說你們私闖民宅。”
一開始看到唯克的慘狀,安娜以為認出錯了人,但見這家夥已經躺在了床上還這麼的囂張,真心的很惱火,怒道:“唯克,我真你的行為感到羞恥。”
秦楓看他這慘樣,也知道自己下手有點重,也就不再摻和他們兩人爭吵,隻是環視著房間四周,不得不說,唯克房間裡的家具都是紅木,而且很有年代感,牆上掛上鹿首,還有熊首,看得出唯克還是很喜歡打獵。
不過,他這樣子,以後再打獵沒什麼希望了,隻能在輪椅上度過殘生。
“維克,我不管你怎麼想的,現在我認真的再說一遍。”安娜臉色緊繃的嚴正聲明道:“我們兩家從今往後徹底絕交,你如果再有類似舉動,我將視為對我們家族的挑釁,到時候,我菲烈羅家族一定會采取一切報複手段……”
唯克愣住了,他沒想到,這次安娜會生這麼大的氣,竟然說出這麼絕情的話,這讓他感到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