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走進了客廳,看到安德雷斯一家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等他,唯克一見秦楓,內心的憤怒與恐懼,齊齊地湧上心頭,以至於讓他控製不住內心的焦灼,怒吼道:“秦楓,誰請你來的?我們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唯克的外強中乾,秦楓早就看透,心中泛著冷笑,懟道:“唯克,過河拆橋,論起無恥,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你……”唯克差點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生生的被安德雷斯用眼神製止。
安德雷斯是一家之主,他對秦楓也沒什麼好印象,也看得出這次秦楓來,多半是興師問罪,不過,安德雷斯已經得到消息,綁匪全部被擊斃。
人證消失,安德雷斯料秦楓也沒證據,陰沉著臉說道:“秦醫生,你不請自到,不知有何貴乾?”
秦楓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著安德雷斯一家,他們雖然擁有著貴族的身份,擁著光鮮亮麗的生活,可是做出的事,卻是那麼醜陋不堪,讓人作嘔。
也就不繞彎,開門見山道:“我想告訴你們,安娜是無辜的,有什麼事直接衝著我來,如果你們想借安娜來打擊我,我隻能對你們的人品表示遺憾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安德雷斯假裝聽不懂,威脅道:“還有,你說話可要負責任,不然,你可知道汙蔑一個貴族,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赤果果的威脅,絲毫不讓秦楓放在心上,微笑道:“我來這裡,就是告訴你們,不要再對安娜做任何事,不然,她以後少根頭發,我都把這筆帳算到你們的頭上。”
“秦楓,你瘋了嗎?”維拉妮卡跳了起來尖叫道:“你跑到我的家裡大放厥詞,難道,你覺得我們都是好欺負的嗎?”
秦楓笑而不語,眼神充滿著蔑視與不屑。
也正是這樣的眼神,徹底激怒了維拉妮卡,她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起來道:“你真的很不會尊重彆人,那麼,我就讓你懂點規矩。”
安德雷斯對她的舉動不但沒有製止,反而支持道:“來人,把這小子給抓起來,讓他明白,一個賤民汙蔑一個貴族的下場。”
安德雷斯竟敢當麵說秦楓是賤民,這種赤果果的辱汙無疑觸動秦楓的鱗逆,他不禁臉色一沉:“安德雷斯,你要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秦楓的話對安德雷斯而言,簡直不可思議,這裡是他的地盤,秦楓隻身來這裡,還敢威脅他,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道:“秦楓,我看你是活不得耐煩了。”
安德雷斯一家自認為是比利時貴族,擁有著令人羨慕的貴族生活,雖然現在也隻是象征,但是,有人敢觸怒他們,安德雷斯不介意殺掉他。
“我就算打死你,也沒人奈何的了我,因為,是你擅闖民宅,被人打死,也是活該。”安德雷斯露出殘忍的笑容。
可是,他越是猖狂,秦楓越是憤怒,以前跟狂的人,最後都死了,現在安德雷斯猖狂,無疑於是找死。
如果以前,隻是爭風吃醋,秦楓小懲大戒,敲他們一筆竹杠,本就想就此揭過,沒想到,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相逼,實在是欺人太甚。
秦楓覺得今天要不把這裡殺得血流成河,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憤怒。
他的憤怒來源於安德雷斯無恥的嘴臉,還有他枉顧人命的輕佻,他這樣在眼前跳來跳去,無疑是炫耀自己貴族的身份,挑戰秦楓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