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自己現在看了,也覺得不夠清白。
可那天晚上,林梟確實送完她回鹿之墅後,就早早離開了,他們什麼都沒做。
當然,這樣的解釋,在孟禹東的世界裡,一定很蒼白。
這一刻,鹿婉被羞辱的也很狼狽。
從角度上來看,應該是車內拍的,也就是說那晚孟禹東開車來過鹿之墅。
“說啊,你說啊!怎麼,你沒話說了!”孟禹東唇角揚起諷刺地弧度,還以為她這種女人有多好。
結果還不是離婚當天就去喝酒,找男人?上床睡覺?
夠了!
鹿婉猛然抬起頭,靜靜望著他,“你如果非要質疑我在婚姻內的忠貞,那我鹿婉用性命發誓,我要是對你不貞,我出門被車撞死,全家死。”
“……”
我鹿婉,用性命發誓……
她這句話說的他心臟像是被人拿了一把剔骨刀,正在狠狠地滴血。
她要說的這麼狠嗎?
太重了。
這話太重了。
鹿婉望著窗外的風景,微微揚起唇來:“孟禹東,你我都錯了,你知道錯在哪裡了嗎?”
“哪裡?”孟禹東聲音沙啞,她是不是想說怪他。
“你看見窗外的風景了嗎?”
“看見了,你想說什麼?”
“窗外的風景很美好,很漂亮,我不會阻止你去看外麵的風景,我也阻止不了,但是如果你被窗外的風景吸引,你想下車,我一定給你開門。”
所以,她同意離婚。
她沒有傻兮兮的選擇糾纏。
孟禹東咬牙切齒,“鹿婉,你隻是替身。”
對,她隻是一個替身。
“孟先生,你不能留戀我這輛車帶給你的安全感和速度和舒適,你又貪戀著外麵的風與景,若你一旦下車去欣賞外麵的風景,那我一腳油門根本不會等你。”
鹿婉的臉龐冷靜而淡漠,絲毫不像是前陣子的失戀難熬。
她理智了。
都說男人剛開始分手的期間會從爽到愁,而女人則相反,會從愁到爽。
冷靜期一過,反而更加理智清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跟我離了婚,立馬就要找下一位?”
“為什麼不能?這車在下一站的時候會遇到其他人,他喜歡車上的舒適,我為什麼不讓他上車?”
“鹿婉,你能耐了。”
“孟先生,孟禹東,你可以跟我離婚隻為了和歐念在一起,一點空窗期都不給我,我夠尊重你了!你還要我給你留空窗期?”
鹿婉諷刺地盯著他,簡直覺得活生生看透了這個男人。
太惡心了。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
還好當初有雲小姐的提點,否則她現如今肯定不會活的這麼通透跟明白。
孟禹東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忽然心臟一震,難受的厲害。
是啊,他們現在已經離婚了,他也已經成功跟歐念在一起了。
他為什麼要在乎她跟其他男人在不在一起?
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孟先生,請問還有其他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