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將他折磨成他的親生母親房名姝那樣。
江琛宴提到那三年的時光,臉上有些隱忍的神情,他佯裝沒事人一般,道:“沒關係,反正對您來說,我母親的確見不得人,我要是您,第一時間也是處理了這樣的孽障。”
“……”
江子誠聞言表情有幾分震驚。
他從來沒有想過江琛宴會這樣回答他。
因此反而呆愣了許久——
“哈……”江子誠訕笑了一聲,臉上仍然沒有褪去詫異,讚許地點了點頭:“不愧是我的兒子,你能這麼想,當然是最好。”
江琛宴目光流轉著一抹陰狠,“提到處理孽障,父親,這種事情您比較擅長,對麼?”
江子誠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件事牽扯到當年……
也牽扯到了江琛宴。
“兒子,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既然過去了,就代表翻篇了,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再提,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栽培你。”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您比較擅長,我倒是想請教一下,您該怎麼處理容蔓的女兒呢。”
江琛宴手撐著額頭,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目光透著事不關己。
他做事不喜歡給自己留後患,今日將容蔓和江明珠趕出江家。
容蔓這種老女人沒什麼還手之力,可江明珠這種富有心計城府,懂得報複的女人,就不一定了。
他做事要做乾淨一些。
江子誠神色有些沉重,壓著眼眸,“你想我怎麼處理她?”
“我是在請教您呢,彆忘了,她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野種,而容阿姨給您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
江琛宴語氣帶著嘲笑,似乎不滿江子誠剛才的處理方式。
離婚,趕出江家,太便宜她們了。
不是嗎?
這比起他的母親遭受到的待遇,可輕太多太多了……
他的母親那麼乾淨,勤勞誠懇,卻換來了一個這麼慘重的下場。
而容蔓那種千金大小姐哪怕離婚,到了外麵也依舊可以過得逍遙自在,憑什麼?
憑她出身高貴嗎?
憑他母親出身低賤嗎?
江琛宴笑了笑:“父親,您該不會是畏懼容家娘家人的勢力與權貴吧,要是這樣,我似乎沒以前那麼敬佩您了,我還以為您做事比較狠呢。”
這種陰陽怪調的語氣,說的江老爺子心坎非常不舒服。
“我怎麼可能畏懼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