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把自己惡心到了,她去廚房洗了個手,出來問林天是不是真可以把山參的藥效加進靈草裡麵。
“試試才知道,我以前也沒試過。不行就不做唄,反正我也不想做他的生意。”林天平靜道。
麗娘像是想起什麼,走到林天耳邊低聲了幾句。
林天本來還在用報紙將篩子裡的種子包起來,聞言動作一頓,疑惑道:“找蔡婆子來看?”
“我覺得還是看看比較好,萬一撞著什麼東西了呢?”麗娘有些擔憂道。
林天又想說他迷信,可又想起乞丐李的話,他已經知道了白銀是狐狸精,也沒什麼好看的。
“不用了,你一天不要亂想,我倒覺得是她腦子清醒了,自己不告而別的。”林天道。
麗娘本來又想說那狐狸的事情,想了想,既然東西都不在了,又何必自己嚇自己。
她忽然想起前兩年,這山腳下遇到的事。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麗娘停下來,笑道。
林天愣住,收回本想邁出門的腿,回頭看著他。
麗娘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坐了下來。
“那是一個很偏僻的一個村子,那個村子的房子不是磚瓦房就是木房,打扮是80年代或者70年代之間,口音有些像山城那邊的口音。”
“剛到那裡執行任務時,我還不太敢確認是那個地方的。村裡的人都是日出耕耘,日落回家。有一戶家條件相對好一點。有一點四合院的味道在裡麵。門開的很大。直覺他家條件不錯。”
“首長讓我去了一戶人家,幫人拍照。我到了他家之後,端了一個長凳,長輩坐在長凳上。晚輩站在身後。拍照的背景就是他家的大門外,門上的鎖還掛在門把上,男人們穿的都是深色衣服,深藍,墨黑,女孩兒們是兩股麻花辮。當時照片上是有六個人的,可是我卻隻看到了五個人。
站著的那排多了一個女生看著我,陰冷的看著我。
風很大,周圍就開始變化起來。各種各樣的哭聲笑聲呐喊聲。
我忽然不能呼吸,再醒來時,竟然隻是一個夢。”
就在這種夢境下麗娘驚醒了。本來不是一個特別大的事情,可是在麗娘成年之後的某一天麗娘在一個和麗娘一一個朋友聊天的途中他給麗娘發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和麗娘在夢裡夢到的是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就從那天開始麗娘又夢到了這個場景。就像一個死循環,再也出不去。
麗娘試著在夢裡去控製自己的夢,但是每次要麼就是麗娘變成那個陰冷的女生,要麼那個女生站麗娘旁邊,根本沒有辦法去逃脫那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