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饒命。”男人乖巧地附和了一句。
“孫子乖,叫你這些野狗們都退下,爺爺屋裡放著的那個人呢,給爺弄到哪兒去了?。”林天笑道。
黑衣男子苦著一張臉,偏頭想要說什麼,被林天那冰冷的槍口對著,愣是不敢回頭,顫抖著回答道:“得吹笛子他們才能退一下呀,您把我這樣,我怎麼吹呢?”
林天做出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搖了搖頭,一臉遺憾道:“剛認了個孫子,還沒好好疼你呢,沒辦法,既然他們不能退下,那隻能你替爺爺挨刀了。”
話音剛落,一名死士再次撲了上來,鐮刀口對著林天。林天一把拎起麵前的黑衣男人擋了這一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男人叫苦不迭。
“我錯了我錯了,我立馬讓他們退下!”黑衣男人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串鈴鐺,左右手交替搖鈴,鈴鐺震動數十下,那死士兵立馬停下動作,退了下去。
確定那些人已經完全退了出去,林天這才收回槍,抱著雙臂問道:“我屋子裡那人你給我弄哪去了?”
“不……不知道。”
林天不耐煩的歎了口氣。
對方極有眼力勁兒,連忙磕頭求饒:“我是真不知道啊,來的時候他還躺在床上,我叫了兩個死士守著他,回來的時候他人就不在了,我這不是守株待兔嘛,找了一個人假扮他等著你們過來呢。”
“那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林天皺眉道。
“沒……沒什麼。”
林天聽這話聽得耳朵都要生繭了,上前就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還未動手隻聽撲哧一聲響,奇怪的聲音讓兩個人瞬間停止了動作。
林天抱著槍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這是什麼聲音?”
黑衣魁梧男人連忙擺手,羞紅著一張臉解釋道:“大俠別誤會,我沒有放屁,就是褲子太緊了,跪太久崩開了。”
林天抓著槍口,狠狠的朝著榆木腦袋打了一下:“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要是再多說一個字的廢話,我立馬打斷你這兩條腿!”
魁梧男人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一個大包,他疼得齜牙咧嘴,卻又迫於林天的威懾力,不敢伸手去摸。
“我就是隨便鬨著玩玩。”
“你大爺的,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啊,還鬨著玩兒?”林天抓著槍又要朝他打去,魁梧男人立馬縮成一塊,楚楚可憐的看著林天。
林天看著他那肩上比自己還大兩倍的肌肉,配著這麼一副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不對,你們這的人是不是都喜歡沒事賣萌這毛病啊?”
林天本來隻準備揍一頓,看了這副表情讓他有些想吐,又多打了他幾下,打得黑衣魁梧男人滿臉腫得跟太陽花一樣。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要送你上路了。”
他忽然放慢了語調,舉起槍,麵無表情地瞄準了男人,肅殺的氣息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