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存看著他這副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說你,硬要往魔頭身上撞,他沒把你抓住紅燒就是好的了。”
林天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幽綠的眼睛裡已然有了憤怒。
蔡子存連忙擺手:“我不說了!”
夜深了,那個白貓又出現了,它用前爪摸林天的尾巴。林天轉身用爪子去抓它,小白貓掉頭就跑。林天猶豫了一下,跟了過去。嬉鬨追打一晚,天色發白,林天困了,跑回去,挨著鬆溪睡下。
日頭升起,鳥兒在樹梢歡叫。鬆溪欣喜的發現睡在身旁的林天已經變回了人形,小心翼翼的幫他蓋好布單。
蔡子存已經聯係好船家,買了早餐,踱著方步回來了。
鬆溪指著林天給他看,瞧見他已經變成人身,蔡子存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我還在發愁,怎麼帶這貨上船呢。”
兩個人一邊閒聊著一邊吃早飯。
“玫瑰莊園可真美啊。我們昨天下午去了月亮莊園,望不到儘頭的花海。”鬆溪說。
“是呀,玫瑰莊園好不好看月亮莊園,月亮莊園好不好看月亮莊主,哦,你們見到月亮莊主了嘛?她深居簡出的,不一定能見到。”蔡子存說。
鬆溪說,“我們見到了!她還邀請我們去她家裡喝茶。就是理由很逗,覺得我們站在花圃邊上,襯得花圃很好看。“
蔡子存忍不住笑了,“是她的風格。和我們城主夫人完全不同。”
鬆溪想了想油畫上的城主夫人,端莊典雅。月亮莊主就顯得比較高冷,少了一些煙火氣。
蔡子存又接著說,“月亮莊主比較性情,她可從不委屈自己的性子。能入她眼的人可真不多。要是話不投機,她那大白眼立刻就給你翻出來。“說著他還學了一下月亮莊主翻白眼。
鬆溪卻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在家鄉也見慣了富人和貧民的階層差彆,這條線最好永遠不要去碰,不然彈回來傷的一定是自己。
隻有有權勢的人才可以不委屈自己的性子。她自動把自己劃到平民層了,蔡子存,月亮莊主都是上層的。忽然又想起了嚴宇,嗯,他也是上層。
正想著,林天睡醒了,他一骨碌坐起來,揉揉眼睛,伸展四肢。
“你知道昨晚你都經曆了什麼嗎?“鬆溪問。
“我的動物性是不是出來了?“
“你變成豹子了。“蔡子存道。
“是,可是怎麼會變成豹子的,完全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