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裝男子看見對方吃驚的眼神立馬點頭,“不錯,我就是張夜花,俗稱花爺。”
楊越腿一抖,立馬感覺自己說不出話,這是在開玩笑?竟然真的遇見了張夜花,之前自己等人還在因為他的一個女人而意氣風發,而現在就直接遇上了?而且還是以這種局麵。
後麵的雷少隻感覺一股涼氣從脊椎骨直衝天靈蓋,顯然他也知道不對,也認識出來了安姐。
安姐都親自服侍了,哪還能有假不成?此時楊越再也顧不得麵子,彎腰了一下,“花……花哥,竟然是您,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張夜花冷笑了一聲,“你朋友打傷了我朋友,你說怎麼辦吧!”
楊越看了一下滿頭大汗的雷少,語氣有點結巴的道:“那您說,您說怎麼辦?”
馬老板此刻站起來,“算了,看在你們是群小孩,我也不為難,你小子打過我,等會兒我要你一隻手,還有你女朋友,也得留下來陪我。”
雷少的女朋友婷婷一聽,立馬嚇得臉色慘白,他也知道實情嚴重了,連忙看向自己的男友雷少。
此刻雷少哪裡有心情去管他,聽到自己要被卸掉一隻手,他也是被嚇得臉色鐵青,在那裡支支吾吾半天,被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唐心然見狀,就想開口說兩句,但想到自己父親是政府高官,與張夜花這種混地下本來關係就複雜,考慮到自己父親,她還是忍住沒有說話。
不過此刻她卻並不顯得很緊張,他相信以自己父親的位置,這裡的人根本不敢動自己,隻是張檬和楊越他們,可能有點危險了。
張檬此刻顯得很緊張,沒有之前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隻是他這一緊張,立馬就被張夜花給注意到,隨後張夜花再次眼睛一掃,又看見唐心然幾女,他立馬就提起了興趣。
“等一下,其餘的人也不尊走,這裡的幾個女的很不錯嘛!都留下來吧!不用走了。”張夜花喝了口酒,隨意道。
唐心然卻知道自己再不說話就晚了,她立即站出來,“花哥是吧!我父親是翡城新區的區長,母親也管理著上市公司,我想你也不敢得罪我,讓我和我們朋友都走吧!”
而張夜花卻是隨意一笑,“小姑娘,我看你還沒出社會,太幼稚了,一個區長就很了不起?我張夜花莫說一個區長,就算是市長也得禮讓我三分。再說我隻是讓留下來陪酒而已,又不是其他,你爸爸還會吃了我?”
“你……”
唐心然啞口無言,沒想到自己都搬出父親來了,對方竟然不懼,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
第一次唐心然感覺自己有的無助,四處看了看,卻又不知道咋辦。
“讓我留下來吧!你看我姿色如何,我留下來,放他們走,行吧?”
這時,唐心然的另一個閨蜜,沈虞竹走過來,直視張夜花說道。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沈虞竹,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站出來,說這樣的話。
此時所有的人都被嚇壞了,風洲花爺的名聲就算是翡城也很響亮,背後靠山極大,黑白兩道通吃,此刻自己這麼群富二代被扣在這裡,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之前那些意氣風發,各種談笑就是這個圈子內,那個圈子外的氣魄此刻已經煙消雲散,在麵對張夜花,他們連一隻螻蟻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