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自己的兒女,北堂墨就覺得自己很失敗,同時也是很心寒:“二子就是這麼對你說的?合著原來你們一個一個都巴著我去死了!”
北堂虎的母親在聽到老爺子身體完全好了的時候,更是覺得自己就像是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一樣,永不翻身的那一種絕望之感噴湧而來。
“不是不是的!……”
“你還需要再多說什麼?!明天就帶上你的丈夫,還有你那個寶貝兒子,直接給我滾出北堂公館!”拂袖而去,北堂墨怒極生悲。
留下的是北堂虎的母親一臉絕望地看著北堂墨的背影,眼角的餘光看見葉天的時候,死死的把自己的手合攏,卻沒想到給抓爛了。
血滴在地上就像北堂虎怨毒的眼神一樣,似乎要與誰不死不休的樣子。
葉天倒是沒有理會這兩個人究竟在背後有怎樣的懷恨在心,用腳趾頭想想也能夠了解,肯定是遷怒於自己,這種人也不去反思一下自己究竟做了哪些錯,卻讓人反感至極,簡直就是社會垃圾,道德敗類。
估摸著離開了北堂家的話,很有可能也活不了多久,葉天覺著就按那兩個人的脾性來看,肯定在北堂家的時候一定占著北堂置的名聲去做了一些狗眼踩低的事情,等失去了北塘夾著一個大樹的時候,還不是誰都可以上來踩一腳。
就這兩個人心高氣傲的樣子,恐怕被這樣子對待是比死了還難受。
三兩句就想到了這兩個人未來的生活,葉天聳了聳肩,點了個頭,暗示北堂亦和自己跟上北堂墨的步伐。
北堂亦此刻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十八年來,每一次自己都背著一個伯母因為各種原因而吃儘了苦頭,以至於現在看到他們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沉默以待。
從以前的教訓,讓他深刻的了解到隻有對她們沉默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凡你是想要反駁一句話的話,那麼就很有可能遭受他們更為嚴厲的打擊。
想著從前欺負自己那麼得意張狂的樣子,對比於現在淒慘失落。
北堂亦的心裡也不由自主的湧起了一股痛快之感,抬起頭看著帶著自己走在前麵的北堂墨和葉天,暗自下定了一個決心。
奢華的大廳裡麵是波斯蒂一帶運送而來的蠶絲沙發,葉天靠在上麵,頓時感覺到身體的一陣舒暢,柔軟的樣子,仿佛要把整個人都給陷了進去。
這在之前是葉天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一時間感覺十分新奇,正在研究的時候,北堂亦的一句話把葉天給轟得外焦裡嫩。
隻見北堂亦似乎是有一點緊張,在暗地裡麵緊緊的握著拳頭,但看著坐在上首的北堂墨蹬目光中卻是十分的堅定與決絕。
“爺爺!我希望您能答應我,讓我也進國、安九局,和葉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