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成一看這老狗臉色鐵青成這樣,他就明白王宇這是贏了。
高興的臉上泛起冷笑,他跟著施壓。
“怎麼樣盧老頭兒,我夏家可也不缺錢,哪怕你手裡這個金盒子是天價,隻要你開的起,不怕我夏家拿不出,今兒為了和你賭這一局,我夏家就是傾家蕩產也不懼,你有種就拿給王宇放藥草裡一起煮煮看。”
“哎呀!夏老,這都是誤會,完全是誤會啊!他們這事兒是怎麼發生的,要不現在細細給我講講?”
盧雄突然臉色大變,竟是開始賠著笑問起事情的具體原因。
這下子,在場夏家這些人個個都笑了。
剛剛他進來的時候何其張揚跋扈?現在對局輸了,他就開始變臉了?什麼叫恬不知恥?他盧雄老狗也不過如此。
王宇臉色一僵,聲冷如冰。
“盧老,不要轉移話題,現在原因已經不重要了,你就說你手裡這個金盒子,是不是香金打造的就行。”
“不……不是……”
“好,那就麻煩夏老拿來爐子燉藥草,我王宇今天把頭押給你,我之後拿你這金盒子來燉,如果證明它不是香金,我馬上自殺,頭割給你讓你當球兒踢。”
“不……這不行……我……我這是寶貝……不能煮啊!”
盧雄死咬著不認賬。
王宇再度緊逼。
“好,我再尊敬你一次,咱大夏雖然是大,但這偌大大夏有多少座寺廟,還是能弄清楚的,之後哪怕花三年五載,十年八年,我也讓夏家把大夏每一座寺廟都清查一個遍,總能問出你盧家頂聖有沒有在哪座寺廟裡買過香金。”
“盧老你要知道,香金這種東西,沒有上百年是根本無法形成的,我就讓夏家去著重查大夏那些有曆史的古廟,我不信查不出來。”
“等到查出來的時候,我不僅要讓你這徒弟完蛋,還得把他和你們盧家在京城乾的那些醜事兒全部揭穿,讓你們盧家也跟著完蛋。”
“你……”
盧雄嚇的身體一顫,終於心理防線開始慢慢崩潰。
王宇又說。
“盧老,你要明白,我們去抓你這徒弟的時候,他可說了不少他禍害人家清白女孩子的事情,一旦把這些事給他抖出去,引起京城相關部門注意重查你們盧家,你們盧家可又經得起查嗎?”
“小子唉!你危脅我?”
“老東西,你試試看。”
王宇終於怒了。
和盧雄糾纏了這麼久,他知道這老狗不給他來點兒硬的,他絕對不會輕易服軟。
哪怕是他贏了這場對局,這老狗該耍賴還是要耍賴,這可以說完全已經將他徹底觸怒,這次他就算是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輕易饒過這種恬不知恥的狗雜碎。
夏元成一旁跟著一唱一和。
“行,王宇這話說的有道理,那盧老頭兒,你既然輸了不認賬,又不肯拿你手裡金盒子給我們煮,那今兒也就什麼都彆說了,咱們直接上報京城相關部門,連同我孫女兒被害一事一起追查,我就看看是你們盧家硬,還是我們大夏律法硬。”
“你……你們……”
盧雄苦著一張老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今晚要想保住自己這徒弟,恐怕是根本不可能了,而且如果他再這樣繼續倚老賣老的耍賴下去,一旦之後動起真格兒來,他盧家肯定會跟著完蛋。
畢竟這些年,盧山為他盧家斂的那些財,十有九成是來路不正的,這一點他再心知肚明不過。
這不,一想到這些,這老東西額頭上都冒起了豆大汗珠。
最終他隻能是徹底的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