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審訊室。
這名在火車站迷暈郭曉芬的體型消瘦的男子,他的雙手被彆在椅背後麵,戴著手銬。在審訊室的西南角、東北角分彆裝置著一個攝像頭。
在他對麵坐著三名警察。
但他卻很平靜,沒有一點其他犯人看到警察時該有的害怕和緊張。
“叫什麼名字。”
“魯晶鶴。”
……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迷暈那位女孩。”
“警官,這個不用問了吧,男人嘛。”魯晶鶴平靜說道。在他這平靜的表麵下,卻帶著一股任何人都能夠感受得到的囂張和放肆。
他一點都不像平常的犯人,他也一點都不為自己的罪行開脫,他很誠實,誠實到黃隊長、左彤雅三人都皺起了眉頭。
“你最好老實交代!”坐在黃隊長身旁的一名男警察,見魯晶鶴如此囂張,怒喝。
“哎呀,警官,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魯晶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
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一名警察走了進來。他說道:“隊長,今天在醫院抓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黃隊長一聽,站了起來,同時道:“彤雅,這個人就交給你審訊,我去看看這個新抓的。”
“好。”左彤雅點了點頭,隨後一臉冷冰冰地看著魯晶鶴。
她身為女人,最痛恨的莫過於像魯晶鶴這種對女人施展下三濫手段的垃圾男。
黃隊長剛剛把審訊室的門關上,裡麵便傳來一聲喊破天際的痛喊聲。
另外一間審訊室。
唐林被帶了過來,雙手帶著手銬。
進來之後,唐林打量著這間審訊室,發現這裡有兩個攝像頭。
他並沒有對這兩個攝像頭抱有什麼公正嚴明的想法,這兩個攝像頭,隻是對警察有利的東西,對他這樣的嫌疑犯並沒有一點保護性質。
所以,他坐好之後便沉默不語。
這時,黃隊長開門進來,一看到這個被抓的人,先是一愣,隨之冷冷一笑,他拉開椅子在唐林的對麵坐下,道:“說,你跟那個在火車站附近迷暈女人的魯晶鶴是不是同夥?”
“明明是我將他製服的,我跟他怎麼會是同夥?”唐林明白了他是要公報私仇,在火車站時有左彤雅在,所以他沒怎麼樣,現在自己被抓到警察局,這位黃隊長想必不會輕易放了自己?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演戲?”黃隊長大聲喝道:“如果你不是他的同夥,為什麼會去鄭雪梅的病房,你一定是想要謀害她對不對。”
唐林微微皺眉,那個猥瑣男迷暈郭曉芬,跟鄭雪梅有什麼關係?假設我真的跟那個猥瑣男有關係,為什麼他會認為我會去謀害鄭雪梅?
唐林心中滿是疑問地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找鄭雪梅女士,隻是想買她一幅畫。”
“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黃隊長一拍桌子,一張臉滿是凶狠地喝道:“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如果你不信,可以叫左彤雅過來對質。”唐林心中想著如何才能脫身。
當然,以他的身手要離開警察局根本不難,隻是強行離開,卻會落下被通緝的罪名,這並不是唐林想看到的。
“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毀掉兩個攝像頭,然後再用隱身術離開?”唐林心中暗暗盤算:“不行,隱身術離開跟用武力強行離開是同樣的性質,依舊會被懷疑是畏罪潛逃。”
唐林達到練氣境第二層,能夠施展的法術便多了起來,如隱身術、穿牆術等。
聽到唐林提起左彤雅,黃隊長心中一怒,沉聲道:“你們上去幫他鬆鬆骨,看他還敢不敢不老實。”
“隊長,這?”
在黃隊長左側的男警察遲疑了,他看唐林這長相,也就一個小子,如果動粗的話,他怕唐林不經打。
“少廢話!”黃隊長怒喝。
自從左彤雅來到陰山市後,黃隊長沒少獻殷勤,但左彤雅可沒鳥他,這讓他心中早就積怨。而今天,左彤雅為唐林說話,再加上唐林之前當他的麵侮辱他的同事,使得他看唐林很是不爽。
雖然他知道唐林跟這件案子無關,但揍幾下還是沒問題的。
可他卻想錯了。
在他左右兩邊的警察迫於無奈,隻好起身,向唐林走來。
左邊的警察拿著一本不算薄的書,而另外一個警察則開始挽起袖子。
一看兩人的架勢,唐林知道像這樣的事,他們兩人以前沒少乾。
如果是對付真正的惡人,像這樣的方式,唐林非常讚同,但要是對無辜的人也這樣屈打的話,唐林覺得就有些不妥了。
所以,唐林並不想放過他們兩人。
在他們走進之時,唐林的腳一用力,身體連同椅子頓時向後滑行了一小段距離。那兩個警察一看這情況,知道唐林也不像表麵那樣弱不禁風,便也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