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哪來的?”元天覺得這不可能是湊巧就有。
“我們田陽城的人愛好麵子,所以在我爺爺掌管了田陽城以後就命人時時刻刻的記錄著自己的生活,說是覺得這樣感覺自己像個名人一樣。卻沒想到會拍到這些爭執的畫麵,前麵拍攝的部分都是同一部攝像機,後來一場大火燒儘了張家,有很多東西都沒了,隻有這個是證據。後麵那段關於張羽肅的是他家門口小弄堂處拍的,那個小弄堂年久失修也就沒人搭理,攝像頭自然也破的不能想象,把它們儘量截出來就是這樣。”
張羽肅說了那麼多元天還是不太明天他跟自己說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元天倒是覺得當年的真相倒是需要值得深思,當年究竟是誰先對不起誰?元天漸漸看清楚雲海的人品後,他對他的好感蕩然無存,還虧了自己跟他分享了這麼多關於自己的秘密,什麼叫做nozuono’ie,現在用這個形容元天最合適不過,但是因為先入為主的緣故,所以對張羽肅他們張家也是同樣的想法。
“我想請你幫我去找一個人。”
元天沒有聽錯,張羽肅跟他用了一個請,簡直就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找誰?”
“元天?元天!”
元天突然讀出自己的名字總覺得有點奇怪,“您之前不是命人去各個城市通緝他嗎?這次為什麼要找他回來,之前追殺的這麼凶,我想肯定不會願意過來。”
“這不就需要你把他綁回來了嘛!”
“我聽說他可厲害了,能三下五除二的打死幾個比自己高出好幾個境界的修真者。”
“你儘量別跟他動武,你就跟他說我想解釋一下以前的事情。”
沒跟張羽肅接觸的時候他都恨他千萬遍,逼不得把人給殺了,可是接觸以後發現他跟之前那幅囂張跋扈的樣子不太相似,現在的他像極了一個真正的大少爺應該做的,每天畫些山水畫。
但是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對一個第一印象根深蒂固的元天突然要把他之前的假設全部都推倒重新安放換作誰都是難以接受的。
於是接下來元天再次開啟了傻帽模式,他一臉迷茫的看著張羽肅,“那麼一個囂張跋扈,一個安靜作畫,哪個才是真的你?”
張羽肅淡然一笑,“兩個都是,人前我要囂張跋扈,人後我喜歡安靜作畫。”
這個畫風轉變的太快,元天有點難以消化。
為了能夠找到元天,張羽肅給這個真正的元天放了整整一個月的假,元天覺得如果齊鳴縣張家的人真的這麼好,那齊鳴縣的百姓肯定很擁戴他,這樣去問一下百姓們不就可以的出結果。
一個月的假還是蠻不錯的,還可以報銷一切元丹,也就是說去找個人還能免費玩一圈再回去。
關於之前的紙條說張家今晚會被滅門,一定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嘍囉召集了一盤散沙假裝威脅。
提早回到房間依舊沒有看到雲禾,再看桌子上早上留著的紙條已經不在了,看來又和她錯過。
拿起筆,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堆廢話,然後整理了一些衣服開始上路。
“元天,你打算一個月後怎麼交差,不會自己真的出現在張羽肅麵前把?”元洛也不知道元天是怎麼想的。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咱們先去一趟齊鳴縣。”
元洛嗯了一聲。
來到齊鳴縣以後,元天當天就詢問當地張家的管轄怎麼樣?可沒想到百姓們為他們這個縣長還是很看好的,原因是他為百信著想。
問到張羽肅的時候,更有人是哈哈大笑說那些不過都是假象罷了,實際上,他是個很喜歡安靜的人。
反差太大就是讓人接受不了,在齊鳴縣待了兩天又回到了田陽城,這裡的百姓也情願張家回來,雲家表麵上對百姓們很愛戴,實際上增加糧稅苦不堪言。
元天看來自己是真的錯怪了張家,這雲家的腦洞思路還真是可是,“洛洛,你覺得我應該去找張羽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