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大錯特錯。”元洛頓時感覺自己的額頭上有三條黑線,真不知道錢啟迪的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他不去做編劇真是虧大了。
“那是什麼?”錢啟迪認為自己的這個說法最有說服力。
元洛無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開始解釋:“我們並不是不打不相識,她是元天買下的奴隸。”
“奴,奴隸?”錢啟迪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啊,我記得見到她的那一刻是在大街上,一群的人販子押解著大批奴隸穿過街道,所有人都好奇的觀察著今年的這批奴隸,因為大家都聽說今年的這批奴隸都長的非常美貌,所以幾乎巨鹿城的客房都已經被擠得滿滿的,差點就訂不到房間。
本來人數眾多的奴隸都是低頭從我們麵前經過的,所以我們也認不出哪個是元晴,隻為了當時場景的盛大而感慨。
後來不知怎的,其中一個老夫人突然倒地,但是人販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對著她又打又踹,最後竟然被活生生的打死,就在這批奴隸被繼續推著往前走的時候,元晴突然從人群中往被打死的老婦人那裡望了一眼,隨後再次向前走,即使當時大部分垂下來的頭發遮住她的麵容,臉上又是臟兮兮的,但隱約還是能看出她的美貌。”
對於元晴的美貌,錢啟迪是人同的,他估計這個事情能比元晴長的清秀可愛的就沒有了,雖然金靈兒和她也有些相像,可是給人的感覺不同,元晴是一種柔弱很需要被保護的那種,而金靈兒則是堅強到如同刺蝟一樣,用堅硬的外殼裹住了她受傷的心,哪怕有人想接近她安慰也容易被刺傷,所以給他最深印象的就是元晴了。
“那後來呢?你們是怎麼會在一起的?怎麼又變了元天的妹妹?”
錢啟迪對於這件事情中最不明白的一點就是元晴奴隸的身份是如何改變的。
華夏聯邦帝國有一個非常嚴格的規定,凡是奴隸出身的人這輩子都是奴隸,他的孩子孫子,以後的世世代代子孫永遠都隻能以卑微奴隸的身份活著,即使元天可以不把元晴當成奴隸看,那她又哪來的身份證?
奴隸是沒有身份證的,所以他們無法獨自出門,除非有主人的帶領之下才能通過每個城市的關卡,但是錢啟迪記得自己似乎是看到過元晴好像有一次從口袋裡拿出過自己的身份證,這倒是讓人好奇了,元天是用什麼辦法能夠做到讓元晴變成一個普通人的身份?
“哎呀,你別著急嘛!慢慢聽我講。”元洛第一次看錢啟迪這麼急性子的樣子,心想著這家夥不會是喜歡上元晴了吧?這麼關心他。
“當時我們隻不過是為了湊熱鬨而去的奴隸交易大會,但是後來覺得沒什麼好玩的正打算要走的時候,結果人販子把元晴的價格一次性就叫了五十元丹,並且每次叫價都是以五十元丹起步,我們就好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奴隸能夠值這麼多錢,所以選擇了留下來繼續看好戲。”
購買奴隸就像是黑市上拍賣東西一樣,但是一次性就叫五十元丹的很少見,即便是由古至今販賣奴隸最高價格的也才區區三十元丹,足以想象開口就是五十元丹是多麼昂貴的價格,尤其是每一次叫價都是在五十元丹。
錢啟迪認為如果是自己,他肯定也會因為好奇而留下來觀看這場好戲。
“你猜最後開出的價格是多少?那個開價的人是誰?”
錢啟迪剛要說不知道,元洛又直接把話搶了過去,“你就大致說一下價格好了,至於開價的人,你也認識無非就是我們這幾個人之中的其中一個。”
錢啟迪認為元洛之所以會這麼問肯定是想告訴自己一個吃驚的答案,那自然元晴的身價不菲,至於開價的人現在她在誰身邊,不就是誰贏得了勝利嘛!但是價格還真是不好猜,畢竟五十元丹買一個奴隸就已經是非常貴了,就算是有錢人家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花這麼多錢買一個奴隸。
要不是因為奴隸的所有信息都是保密的,所以人販子一個字都不會泄露一句,就等於是你有可能花了大一堆的元丹,買回去的卻還是一個沒有用的奴隸,這麼虧本的買賣當然不會有人肯做。
“價格我猜會在五百元丹左右吧!開價的人當然是元天了。”
元洛頓時瞪大了眼睛,走過去用力的握住錢啟迪的手腕羨慕的說道:“天呐,你簡直就是神孫子,確實是五百元丹,但是這個價格不是元天出的。”說完又冷漠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被元洛一起一落的情緒差點被逼瘋,錢啟迪耐著性子說道:“元洛,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給我說完,你知不知道我很累的。”
“好了,我就不吊你胃口了。”元洛對著他搖了搖頭,“當時最高的價格確實是在五百元丹左右,但在是人販子即將敲響第三聲敲響時,元天可是很霸氣的說了一聲停!”
元洛一邊說還不忘記做動手,如此可愛的模樣讓錢啟迪忍不住笑起來。
“然後元天直接從二樓對著人販子伸手說願意付一千元丹,這個奴隸他要定了。”
還記得當時全程一陣錯愕,因為元天出手實在是太大方了,簡直讓人佩服到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