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這個人像是在為了自己著想,但話外音完全就是想讓他去找聖主,元天仔細的斟酌著,畢竟關乎著自己的生命,要想成功攻破十二位門主認定的人,那很難說到時候會不會有兩位門主同時進攻在,這樣自己很可能滿路上就會翹辮子,可如果說自己不想去,估計聖主會直接發飆了吧!
最讓元天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聖主要找上他,還要讓他親自前去找他才能肯見他,其中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為什麼感覺自己昏迷了半個月好像被牽扯到了越來越多的事情中去了。
“好,我同意。”元天覺得如果自己已經扯進了這件事中,那就算是自己想反悔,聖主肯定會再來找人過來和自己pk,既然這麼麻煩,倒不如直接應下,下次也就那麼煩人的派人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著。
“有膽魄,不愧是男子漢,那麼現在咱們就來簽下第一個生死狀吧!”說著,天空中就飄下來一張白紙,元天抓過來定睛一看,居然上麵寫著生死狀的內容,尤其是下麵那個簽字人的麵子直接就下了他一條,隻見上麵龍飛鳳舞的簽了一個名字,也不算是名字吧上麵就寫了第一門門主。
“你不會就是第一門門主派人的人吧?”元天問道。
那人隻是在暗處笑了笑,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於是元天也就什麼都沒有聽到,也不知道他在笑,反正就覺得這樣的氛圍就顯得十分的壓抑,然而就在他開始猶豫的時候,諸葛風也突然在他身邊倒下,元天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倒下了一堆人,就隻有他一個是清醒的站在大廳中拿著那張生死狀。
元天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人一出來第一沒有發出攻擊也沒有要殺了他,而是想用這個方法和自己進行挑戰,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變態激怒人的方法,雖然已經看穿了對方的用意,但是他知道這場站就算是自己不想打還是要打的,因為他已經被束縛了很多,包括地上的那幾條性命,自己如果不打一個和他的決鬥很有可能下一刻,地上躺著的那些人就會死。
於是,元天趕緊找到筆墨紙硯開始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下自己的名字,要知道他可是從小被教育用鉛筆寫字,到了這裡以後也沒有用過毛筆,現在突然間為了要簽自己的名字用上毛筆還真是有點別扭和尷尬。
“怎麼了?害怕了?所以哆嗦的開始聯係自己的名字嗎?放心不管你寫的多醜,我都是不介意的,反正隻是一張契約而已。”看到元天在其他紙上寫了將近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名字之後,暗處的那個人也耐不住了性子,看來已經被元天的這麼磨蹭的樣子給惹怒了。
“你可以把一張契約看的不怎麼重,但是在我眼裡,契約就是一種誓言,不是隨便用來許下承諾,也不是用來隨便簽的。”說著,元天就開始繼續練習。
說是練習,實際上元天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筆記是一時半會兒學不好的,他就是想通過浪費時間來好好的想一些事情,順便再想想這個聖主為什麼如此看重自己,看重自己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可是不無論元天怎麼想他就是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容易被人看重了,而自己渾身上下反而都是毛病,不是口頭上的那些病因之類的,而是他的行為和性格上其實有很多不好的習慣,要說唯一能夠被人看重的話,元天認為就隻有自己的融合係統了。
因為有了融合係統自己的修為才能一下子從聚氣境界直升隻金丹九重境界,雖然現在一直都卡在瓶頸上,可至少體內的元素倒是在此期間增加了不少,什麼雷元素,寒冰元素等等,有了這些自然元素的存在他倒也不用擔心比自己高的元嬰境界的修真者是否會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也是有融合係統讓他的先天築基有了永生之靈,所以這樣也足以證明了融合係統並非是在自己的生命中屬於少數作用的東西,這樣問題也就來了,到底有多少人是知道他有融合係統,明明自己藏得這麼小心翼翼,從來沒有告訴過多餘的人,除非是他們發現自己身上有的之外,可他不明白融合係統看不見摸不著的,在自己腦子裡也可以說幾乎是看不到要是取出來放到顯微鏡下放大到不知道多少倍才能看的清,這樣的東西是如何能被其他人發現的。
元天突然間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因為如果真的有人能夠輕易的發現他身上有融合係統,那無非就是有兩種原因,第一就是他們之前認識自己,而自己的記憶確實有過一些空白,說不定他們時候為了恢複自己的記憶而來並非真的朝著融合係統過來接近自己,第二就是他們一直都在研究如何去發現融合係統,現在他們成功了,也發現了自己身上有融合係統,所以下一步說不定就是綁架自己然後把融合係統從自己身上取出。
要是第一種元天倒是可以輕鬆一下,說明雙方是朋友,如果是第二種,那元天覺得自己的身邊就不能有其他人,因為自己越是結交多的朋友,就會有更多的人受累,這樣他於心不忍,也會感覺到愧疚。
“我看,你這不是在練字,倒像是在挑戰我的耐性。”說完,一陣強烈的風直逼元天。
元天重重的把毛病排在桌上,左手的掌心已經凝聚起靈力,沒過幾秒就直接和那陣風對上,瞬間整個房間裡就產生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如果這些對抗的靈力有顏色的話能夠看都一層層的光圈從那陣風和對上元天手掌的位置逐漸擴散,直到牆壁的時候已經消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