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麼?感受到我心臟在難過的嚎啕大哭了嗎?”
傅硯辭對上她眼底那片清純,半晌,默不作聲的收回自己的手,回憶起方才手心的柔軟,耳尖的羞紅迅速蔓延到整張臉。
“亂說。”
“那你不生氣了?”女孩摟緊他的胳膊,一張漂亮的臉蛋緊緊的貼著他的肩膀,笑意滿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我又沒生過你的氣。”
他偏開腦袋,移開自己的視線,手卻下滑握住她的手心。
從掌心傳來的溫熱緩緩的通過血管流向五臟六腑,撫慰他心底那僅剩一點的不悅。
“不信。”
傅硯辭:?
薑綰綰抬手將自己的碎發撥到身後,歪頭哼了一聲,“那你和管家說你要出差,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大騙子。”
她信誓旦旦的仰著頭,一臉‘你騙不過我’的姿態看向他。
“哼,還想用出差這麼拙劣的借口躲我。”她晃著腦袋,以一種勝利狂妄的姿態點了點他的手背,語氣奶凶奶凶的。
站在樓梯口的管家接觸到先生被拆穿但依舊淡定自若的神色,默默的在心裡感歎,先生真是鎮定,被夫人拆穿了還能處變不驚。
殊不知傅硯辭也才想起來自己先前說的借口。
他微微無奈的走向房間,換下身上的衣服,要出差不回來吃飯的借口就這麼輕易的被薑綰綰拆穿。
還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修長的手指劃過袖口,輕輕翻轉解下扣子,傅硯辭心裡還思慮著解決盛亦名的事情,心緒有些複雜。
他本以為一回來薑綰綰就會歇斯底裡的質問他盛亦名的下落,他們免不了一頓爭吵。
傅硯辭甚至在想是否應該將一副死樣的盛亦名帶到她麵前,當場砍斷他的手,挖掉他的眼睛,讓他變得一無所有,變得與從前毫不相關時,他的綰綰興許才會死心。
可是看到酒吧裡被嚇得嘔吐的女人,他又不舍得了,那種汙穢惡心,肮臟的場麵會嚇到他的綰綰的。
傅硯辭抬眸看向鏡子裡的自己,依舊是以往的冷漠,可是莫名的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奇怪。
他藏在心裡的寶貝終於來到了他的世界,可以觸碰的真實,他該小心翼翼的保護好她,漂亮不是她的罪過,即使蒙上了灰塵也早晚會有人發現她的光芒。
有罪的本該就是那些心懷不軌,盯著不屬於自己寶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