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吧,人頭攢動,沈夢無聊的站在頂樓,撐著欄杆喝酒。
陸方淮走過來。
“怎麼,薑綰綰今天晚上也來?”
沈夢覺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陸老三,你這幾天提起薑綰綰的名字有點多啊?你怎麼上來不問問我為什麼站在這喝酒,而是開口就問薑綰綰呢?”
“說!你是不是對綰綰有非分之想啊!”
酒吧的燈為了營造氛圍,都是偏暗的,各色的燈光輪換著打在陸方淮的臉上。
看不清他的神色。
隻有陸方淮知道自己的臉此刻有多僵硬不自然。
“彆亂說話。”
秦子喬從身後走過來,親昵的拍了下沈夢的腦袋。
沈夢嫌棄的拍開他的手,哼了一聲往旁邊站站,撅著的嘴表明了她落寞的情緒。
“怎麼了沈大小姐竟然嫌我們幾個煩了,也不找我們喝酒,一個人站在這裡悶悶不樂的。”
“不想和你說話。”
秦子喬挑眉,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還不等他想起來,一旁的陸方淮就默默的開口。
“你怎麼現在 口頭禪都變的和薑綰綰那女人一樣了。”
“她也是都動不動就閉著眼睛睡覺,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
陸方淮的聲音有些平淡,他看著下麵熱舞的人,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人感覺他好像很了解薑綰綰。
秦子喬不由自主的觀察起陸方淮,心底劃過古怪的情緒。
沈夢不自知。
“有嗎?綰綰好像從來沒對我說過,她之前這樣說都是對彆人說的,還有你。”
她指著陸方淮,一臉真誠的回憶著。
陸方淮無語的收回視線,敷衍的點頭回應她。
“是是是!她對你最有耐心了,畢竟你是她的好朋友嘛。”
陰陽怪氣的調子被他拿捏了十足,偏偏沈夢不覺得他是嘲諷,還喜滋滋的喝了口酒,開心的說:
“那是當然。”
“對了,秦子喬你最近私人醫院開展的怎麼樣了,你家老爺子還想著讓你回去繼承家業啊?”
陸方淮見和沈夢溝通不了,就轉頭和秦子喬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