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在一刻化成了實質性的物體,將整個房間的空間都堵塞的滿滿當當。
薑綰綰感覺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東西擠的動彈不得,她的大腦裡出現了兩道聲音,不停的在腦海裡叫囂交織。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冷靜點,也許隻是誤會,傅硯辭不是那種人。”
“不是那種人?不是水性楊花,不會出軌的人?那他現在抱的是什麼東西?你你都看見了,還替他狡辯什麼!直接一刀捅死那個女人!”
薑綰綰的目光短暫的掃過桌上削水果的刀,眼底劃過一絲迷茫。
她突然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盯著傅硯辭沉默的背影,她清楚的知道傅硯辭沒有暈倒,他那樣聰明謹慎的人,也一定不會被金時茹用藥迷惑。
可是他在做什麼呢?
空氣中的氣氛詭異的在流動。
金時茹抱緊傅硯辭的腰,手底下緊繃的肌肉和發顫的身體都讓金時茹得到了奇怪的滿足感。
她看著冷靜的薑綰綰,決心要給她一些刺激。
於是她踮起腳尖趴在傅硯辭的肩頭,從薑綰綰的角度來看,金時茹如同攀附在樹乾上的牽牛花緊緊的扒著樹乾攀升,而樹乾也酣然接受。
“冷靜點,我可是在幫你,難道你真的不害怕她知道你發病的樣子嗎?”
“你忘記了嗎?就連你最好的朋友看到你發病的樣子都受不了,哭著喊著要離開你,你覺得一個和你相處僅僅不到一年的女人能承受的住你的陰暗嗎?傅硯辭,我們才是一路人。”
“隻有我,才不會嫌棄你。”
傅硯辭渙散的瞳孔緊縮,黑眸一刹那清醒的亮起。
不,不會的。
金時茹皺眉,猛然按住他想要後退的動作,在薑綰綰看不見的地方舉起手中的藥。
壓著聲音譴責道。
“你還沒吃藥,你這個樣子是想要傷害她嗎!”
“像害死你母親一樣害死她?”
看著傅硯辭眼裡閃過害怕的情緒,她知道自己控製住了局麵,她不敢再賭下去,不能放任薑綰綰繼續站在這裡了。
否則她的計謀恐怕很快就會暴露。
“薑小姐這是還想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