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她感受到放在座椅上的手指被輕輕的碰觸,她頭也不轉的捏住男人的手指。
“乾嘛?”
傅硯辭臉上飄起紅暈,不自然的扭過頭看向窗外,企圖掩飾自己的失態。
可心底始終發毛。
從地下室出來後,他們就離開了傅宅,一路上綰綰都歪著頭看窗外的風景,沒有與他說話,也沒有問他什麼。
沒有交流的車廂氣氛雖不尷尬,但卻讓習慣了與她十指相握的傅硯辭難受到了極點。
“對不起。”
傅硯辭道歉,並不動聲色的往她那裡挪動了點屁股,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薑綰綰嘴角勾起一抹笑,她仰著頭,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嬌俏,細嫩的手指勾著傅硯辭的下巴,使他看著自己。
活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玩弄她衷心又彆扭的奴隸。
傅硯辭並不習慣這樣的姿勢,但仍是向前送了自己的身子,靠近她。
少女的指尖點了點他的唇,嗓音蠱惑。
“說說,錯在哪裡。”
唇上柔軟的觸感,和被迫壓低的姿態頓時讓傅硯辭口乾舌燥,喉嚨滾動了幾番後,他低頭靠在她的胸前。
這樣就能藏住他臉上扭捏的神情。
“我不敢瞞著你,綰綰,我…我的病秦子喬已經和你說了,也許他並沒有說清楚,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我的病一大部分是我童年時被父母親影響的,在傅宅我過得並不好,於是患上了躁狂症……”
他細細的訴說著自己童年的遭遇以及母親受到的虐待和囚禁,他像個孩子一樣全然的信任了麵前的這個女人。
因為他現在知道麵前的綰綰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