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開口,想來你下一句就是我空口無憑,披了靈若大師的身份唬人,既然楊小姐想要改姓薑,我自然要讓楊小姐心服口服。”
“爺爺,幫我準備一副紙筆,墨水隻要黑色和紅色就可以。”
陸老爺子已經呆了,一眾好友也是望著稚嫩的薑綰綰心緒複雜。
年輕人張狂是好事,但是這樣下去恐怕收不了……
“我去拿!”
陸方淮自告奮勇的快步跑上樓,不一會就抱著筆墨紙硯下來,一股腦的擺在桌上。
傅硯辭自然的接過硯台,挽起西裝袖子為她墨硯,神態裡滿是溫柔和驕傲。
“小輩並非有意破壞爺爺的生日宴,爺爺既然喜歡我的畫,那我便為爺爺現場畫一副雙壽圖,祝願爺爺奶奶富貴比翼,福壽長安。”
“墨硯好了。”
傅硯辭聲音平平,嘴角卻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替她擺好紙張後退居到一側,那動作神態像極了電視劇裡賢良淑德的家庭主婦。
少女執筆揮墨,神態慵懶的幾筆勾勒出青鬆的枝乾,濃稠的筆墨畫出遠方的山,而後一隻活靈活現的白鶴躍然於紙麵上。
隻差頭頂的一抹紅。
薑綰綰換過細的鬃毛筆蘸取紅墨在白鶴的頭頂點下那抹紅。
“妙!妙極了,與我在博古院看到的那副山水悠然圖筆跡一摸一樣!”
“真是美極了。”
陸方淮適時的將楊楠樺的那副圖放置在一邊產生比較,稍有些了解的人都能琢磨出其中的區彆。
楊楠樺的那幅畫中的鬆樹太過僵硬板正,枝葉茂密不疏鬆,不如薑綰綰的畫中自然靈動。
“當真一眼能看出來,原是我沒看過真畫才覺著這畫已是好的了。”
“原來靈若大師不僅沒死,竟還是個小姑娘。”
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