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給你打過電話報過平安?傅硯辭,彆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拿安安打什麼主意。”
傅硯辭凝眉,喉嚨發澀,他走上前想要說他隻是想和她說說話,沒有其他意思。
卻見女人舉起手阻止他的靠近,清冷的眸中裡醞釀著厭惡至極的黑沉。
仿佛一顆子彈射進他的腦門,讓他瞬間喪失了前進的力量。
“安安我會帶走,傅硯辭,你難道算計了我還不夠,還要算計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我勸你做人有點良知。”
“把合同簽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也不要再做那些沒用的事情出現在我麵前。”
薑綰綰嫌惡的掃了一眼他耳垂上的黑色耳釘,突然腦海裡回憶起安安學校的胡老師另外一隻耳朵似乎也戴了一隻耳釘。
款式相近。
薑綰綰冷笑一聲,她查不到胡涼的蹤跡,想來是被他保護起來了。
連傷害自己兒子的女人都能容忍,傅硯辭,你真是夠有本事的。
現在還擺出一副受傷害的表情,真是令人作嘔。
見他附身在合同上簽了字,薑綰綰絲毫沒有猶豫的推門離開,甚至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小陳,送客!”
“傅爺,這邊請。”
陳助理尷尬的抬手指向門口,心想薑總的脾氣是真的大啊,竟然催著傅爺簽完合同就滾。
她低著頭是大氣不敢出,生怕這位爺把對薑總的怒氣撒到她這個小職員頭上。
可是十幾秒過去了,眼前的傅爺還站著一動不動。
小陳偷偷的打量他,就看見他握著鋼筆發顫的手和單薄的背影,好像隨時就會倒下的那種虛弱感。
與他之前強硬嗜血的形象完全背道而馳,讓人覺得是那麼的悲涼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