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要比卡瑟深一些,暗上幾分,頗有幾分外國小說中狼人家族強大又隱秘的族長的味道,但卻不給人壓迫感。
薑綰綰盯著他,腦海中閃過一段古怪的記憶。
錚亮的房間裡,他被綁在床上,手腳被銀色的鐐銬緊緊的鎖住,殘破的窗戶和加特林的突擊聲讓畫麵變得破碎詭譎……
她好像看見了衣不蔽體的德普斯……
在攝像頭裡……在手機中……在……
“艾德琳!艾德琳!”
焦急的聲音化作一隻有力的手生生將她從那段記憶中拉回來。
薑綰綰雙目有些失神的看向屏幕。
“艾德琳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麼?”
德普斯的手握住欄杆,冷峻的麵容上染上了幾分擔憂,他扯了扯胸口的領帶,緊盯著晃神的她。
“我……我好像想起來一點我們之前相處的畫麵了,不過好奇怪,我看見你被綁在了床上。”
薑綰綰看向德普斯的目光有些閃爍,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她和德普斯的關係似乎很生硬。
並不像卡瑟描述的那般親密。
但無疑德普斯是關心她的,這一點薑綰綰絲毫不懷疑。
“太奇怪了,會不會是我大腦受傷的緣故記錯了?”
她訕訕的低下頭,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回想腦海裡的那些不可言說的畫麵。
但誰知對麵竟傳來幾聲淺淺的低笑,帶著克製的愉悅。
“不,你沒有記錯。”
“艾德琳,那些都是真實的,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