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吧。”
隨著眾人的離開,房間重歸寧靜。
傅硯辭雙手緊扣在一起,目光逐漸變的渙散,他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對著無人的空氣,聲音飄渺的像是下一秒就會被風吹散。
“綰綰,我聽不見你的聲音了。”
我看見你嘴巴在一張一合,你在對著我說話。
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見我。
我能從你的目光中清楚的看見你對我的厭惡,那麼明顯,像是一根針紮進我的瞳孔,刺出淋漓的鮮血。
他垂著頭,攤開自己的掌心。
被她嫌惡拍開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痛感。
綰綰。
你記起來對吧。
不然你的眼裡不該有那麼多厭惡。
所以,你依然選擇不原諒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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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醫療室內。
秦子喬熟練的剝開孟森的衣服,對他進行搶救。
此刻他的渾身都是冰的,,麵色蒼白如同鬼魅,瞳孔都是渙散的。
“能救回來嗎?”
薑綰綰走到病床前,眸光淡淡的。
“我不能下定論,他是怎麼落海的?”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想看戲,結果倒黴的被推進海裡了。”
秦子喬,陸方淮,沈夢三人一臉震驚,第一次聽到這麼離譜的落海原因。
“那塊地方那麼黑,你怎麼看到他落海的?”
陸方淮好奇地問。
薑綰綰癱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享受著沈夢的擦發服務,淡淡的說:
“因為我也樓上的甲板看戲看到了海裡有兩個人,一條狗在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