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生氣!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不惜冒失去工作的風險,簡直是腦子裡灌水了。”
“我讚同你的觀點。”
傅硯辭摸了摸她軟乎乎的腦袋,附和道:“她簡直太有眼光了。”
“困不困,我們去睡覺吧,安安已經睡著了。”
傅硯辭的手掌緩緩來到她的腰間細細摩挲,古今無波的眸子裡蕩漾著水光,柔情似水的盯著綰綰生悶氣的麵容。
“睡什麼!你困你自己睡去,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那幾張圖畫,不能再拖下去了。”
薑綰綰推開他,一屁股坐到他的老板椅上。
“我總覺得我好像聽過那個畫師,他沒什麼名氣,但是我有一點印象,死活想不起來是聽誰說的了。”
她在網上搜索那個畫師的名字,開始仔細翻看他過往的畫作。
傅硯辭歎了一口氣,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到老婆身邊,歪頭靠在她的肩頭。
“我陪你一起找。”
“不用,你去睡覺。”
“可是被窩裡隻有我一個人,會冷,你舍得嗎?”
自從開始和安安吵過架後,傅硯辭就從臭小子那裡學會了示弱,撒嬌,最後加一句反問——你舍得嗎?
這一套步驟下來,綰綰大多會心軟。
“滾啊,彆耽誤我發展事業。”
薑綰綰憋著笑的瞪了他一眼。
“萬諾集團不會有事的,我手裡有斯凱特的犯罪證據,隨時可以撬開他的嘴讓他認輸。”
傅硯辭語調平平的說著,實際上內心已經想好了該卸掉斯凱特那家夥的哪隻胳膊,還是都卸掉。
敢在北城欺負他的女人,就要做好被他收拾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