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鬼靈精怪,我本就不在乎那些事情,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況,我跟唐龍間沒有曖昧關係。”草稚紅雪搖搖精致臉蛋,卻眼神灼灼的看向平板電腦。
與此同時。
參加草稚櫻子宴會的目的,就是為接觸草稚紅雪而來的一乾公子哥們,當然很懂得把握時機,立刻就湊上來,搭訕道:“原來紅雪你在關注遺物術師家族的內戰啊。真有趣,我們家族也對此頗感興趣,我對唐龍此人也算有點研究呢,不如一塊瞧瞧?”
說話者,是九鬼門三郎,九鬼財閥的標誌性人物,也算是草稚紅雪的強有力競爭者之一。
“唐龍此人,是華夏罕有的梟雄人物啊。”伊賀忍者流派的精英,伊藤俳也佩服的插嘴,“一己之力白手起家,藏匿在鄉野中隱忍不發,最終十年鑄劍,一舉成名天下知。簡直是完美演繹‘十年不鳴,一鳴驚人’的傳奇!而且,年齡輕輕,就斬殺兩大皇級強者,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在我們東瀛,已經數百年都沒有如此驚才絕豔的人物出現。”
在東瀛,固然有相當一部分人蔑視華夏,認為他們是東亞病夫,但多數人的腦回路正常,沒病沒瘋,而且東瀛武者一向崇拜強者。對年輕一輩來說,最勵誌的存在,就是唐龍那樣的人傑。
“哼,一個半隻腳踏入棺材板的廢物,隻有弱雞才會膜拜。”一個陰森森的嗓音卻是插入。
眾人聞言愕然。
而本來忿忿不平,很是惱火的伊藤俳也,在瞧到來人後,卻是將即將脫口而出的怒斥囫圇吞回去,因為來者正是鬆本太郎!鬆本家族的繼承者,在東瀛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東瀛的社會階級非常清晰,禮節繁瑣。
草稚紅雪淡淡道:“唐龍的生死,光靠你的空口白牙,是決定不了的。”
鬆本太郎被她那輕描淡寫的態度激怒,壓抑著熊熊怒火,哼道:“難道說,紅雪你在唐龍的別墅做客的那段日子,讓你愛上他了?所以才對他那樣密切關注,百般維護?”話語中,滿是醋意。
草稚紅雪淡漠的瞥他一眼,冷冷道:“我的私人事務,與你何乾,鬆本君?”
鬆本太郎頓時噎住。
“你你你……”支支吾吾許久,鬆本太郎忽然抓住救命稻草般,瞥向在草稚家跟他交好的長老草稚雄,在給對方使個眼色後,他又轉向草稚紅雪,語重心長道,“紅雪,我們家族世世代代聯姻,你身為草稚家的長女,本就有必須履行的義務。我們之間的結合,是天經地義的。”
草稚雄得到授意,立刻來到他們身旁,咳嗽下,叮囑草稚紅雪道:“紅雪,請慎言。繼承菊文字·斬妖的你,在享受權力的同時,履行一些家族強製攤派的任務,也是必須的。所以,雖然高層尚未決定是否接受鬆本家族的聯姻請求,但從意向上來說,八九不離十。”
草稚紅雪抬頭,眼瞳中有一絲薄怒醞釀。
儘管草稚雄是家族高層,但他也沒有予取予奪,對自己呼來喝去的權力。
“有一件事,我從華夏歸來後,就準備彙報給家族高層。”但麵對著草稚雄的強勢態度,草稚紅雪卻沒有失去理智,隻是平平淡淡的望著他,因為她很清楚草稚雄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但他身後卻是草稚家族的長老院,於是她緩緩開口道,“東瀛三十六大快刀之一的菊文字·斬妖,現在物歸原主。”
聞言,草稚家族的人勃然色變。
其餘知悉內情的人,也紛紛為之愕然。
草稚雄的臉色煞白,驟然意識到他貌似捅到馬蜂窩,激怒了一直性情溫和的草稚紅雪。
“何……何必鬨到如此之僵呢?”草稚雄慌忙道,同時將信將疑,“唐龍是你的逆鱗?莫非你在華夏期間,真的跟他有說不清的曖昧關係?但就算那樣,也沒有必要因為他的關係,就跟家族撇清界限啊。”
歸還家族賜予的太刀,意味著草稚紅雪將從此拒絕家族的義務,走上獨立的武者之路。
沒有人懷疑草稚紅雪能夠完成武者之路的試煉,因為人人皆知,她必將成為皇級,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對庸人來說難如登天的試煉,對她來說,哪怕隻是如今的她,都已經易如反掌。
但,想完成試煉,必須得有神兵利器吧?
提前將菊文字歸還,是為何?
“那與閣下無關。”草稚紅雪硬邦邦的道,懶得解釋,冰冷俏臉上騰起一絲淡漠,然後她從右手旁將一個古色古香的中華出品的檀木盒子拆開,頓時露出一柄寒意森森的寶劍。
神兵:太乙劍。
劍聖所屬,殺意淩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