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餓得發出咕咕的叫聲，聲音大得都蓋過她講課的聲音了。
真的是太丟臉了！
這時一盤點心突然推到了她麵前。
“溫老師，要吃嗎？”
“可以吃嗎？”
鄔雲點頭，他們把他當成怪物，當成汙穢的源頭，沒人會靠近他，更不會吃他的東西。
溫韻寧沒忍住誘惑，小手伸向了點心盤。
溫韻寧拿了一塊點心。
嗯，真好吃。
鄔雲見狀問：“還要再吃一塊嗎？”
溫韻寧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鄔雲表情怪異，把整盤點心都放到了溫韻寧麵前。
溫韻寧吃了幾塊，墊了墊肚子，肚子倒是不叫了。
她沒好意思繼續吃，心情愉悅的道：“謝謝你的點心，特別好吃，我們繼續講課吧，我剛剛耽擱的時間我會補上，畢竟算了錢，我很有職業道德的。”
鄔雲突然打斷了溫韻寧的話，“溫老師，你說我學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溫韻寧頓了頓，視線從書本落到鄔雲身上。
鄔雲迎著溫韻寧的目光。
“溫老師，我不止是皮膚白化，不止是視力低。”
“我的免疫係統受損，有各種並發症。”
“我的肺部，在不可逆轉的逐漸纖維化。”
“反複感染心肌炎，時常會心律失常，指不定哪天就心臟驟停死亡。”
“溫老師，我活不了幾年就會死的，那我學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溫韻寧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