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靠著大家施舍長大的孩子,怎麼能比自家孩子優秀這麼多呢。
對於這些指責,溫韻寧都不在意,她隻是堅定的對傅雲霆搖搖頭。
傅雲霆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洪琴在人群後方看著這一切。
昨天她就打聽清楚了,溫韻寧是個孤兒,村子裡很多人都算是對溫韻寧有恩。
她隻是不動聲色的輕輕挑撥了一下。
這些人都是一群沒腦子的蠢貨,果然直接鬨起來了。
當初溫韻寧在京大這麼凶悍,說對她動手就動手。
如今被這些鄉下人罵得這麼慘,卻一聲都不敢吭。
那些單身的山裡男人,都一臉看不起的看著溫韻寧。
而這幾個男人,其中有人之前還跑來給她送過花。
洪慶突然生出了一種愉悅。
這些人平時對她很尊重,甚至是捧著,畢竟她是難得進山的美麗支教。
捧著她的人,狠狠的把溫韻寧踩在腳下。
這樣想著,洪琴嘴角勾起笑容,看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都沒有這麼厭惡了。
溫韻寧拉著傅雲霆準備回屋。
不是她想妥協和退讓。
而是她知道山裡的人們,很多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和一群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去爭論,不管輸贏都沒有意義。
傅雲霆卻不想退,如果這些人是罵他,他可以無所謂。
但罵的是溫韻寧,他忍不了這口氣。
恩情嗎?
這世上最難還的是恩情,最好還的也是恩情。
這些人那醜陋的嘴臉,看起來隻是想要些好處。
隻是他拿出來的好處,不知道這些人要不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