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韻寧覺得自己不是那麼不堪的人,聽著這些話有些生氣。
她覺得這些話可能隻是辭退她的借口,對方後悔招聘她這樣一個新人,不願意給她繼續發工資了,所以說這麼難聽的話想趕走她。
被辭退溫韻寧並不介意,但她不喜歡這樣的汙蔑。
她拿起了自己的包,認真道:“很抱歉,我沒能做好這份工作,但我不認為自己是個投機取巧的人,袁主編,我們不熟悉,所以請不要隨意給人下定義。”
袁英傑挑挑眉,有些嘲諷的道:“你是想給我講講,你是個多麼認真努力的人嗎?”
麵對對方的嘲諷,溫韻寧什麼都沒有講,她平靜的收好自己的東西。
然後禮貌的對袁英傑道:“再見。”
說完溫韻寧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報社。
袁英傑愣了愣,冷嘲道:“嗬,還像是多有骨氣似的,年輕人就是虛偽。”
袁英傑最近壓力大,本就有些煩躁。
還有他也說過,他脾氣不好,因為他是個很較真的人。
就像是那天,看到那份糟糕的周刊後,把兩名下屬罵得狗血淋頭。
他可以接受笨一點,卻不能接受態度上的敷衍。
他是個較真的人,所以希望一起工作的夥伴,也能是個認真的人。
因為第一天見麵的好印象,溫韻寧那句一個人的報社也是報社,他已經給了溫韻寧很多天的機會。
可惜,是他看走眼了。
……
溫韻寧走出報社之後,就漫無目的地走著。
被這麼突然的辭退了,她雖然保持著自己的自尊沒有死乞白,但心裡還是有點難過的。
她整理了這麼久的雜物間,看著那些十年間收集的報紙雜誌,知道那間報社的人曾經做出過多少努力,她以為自己在這裡能學到東西,沒想到就這麼被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