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太爽了!你看到那個胖子的表情了沒有?真是太解恨了!”
悅來樓裡,陸天河拍著大腿,不斷回味著在古玩店裡的那一幕,眼神之中滿是痛快。
他這些年可沒給這胖子送錢,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想著搶劫他,簡直太可恨了!
林北坐在對麵,淡定得喝著一杯剛泡好的大紅袍,一言不發。
這時,陸天河突然問道:“林北,那什麼天譴,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林北頓時攤手道:“你可彆冤枉我啊,我是三好市民,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陸天河充滿狐疑道:“我不信,哪有這麼準的事情,我長這麼大沒見過老天顯靈,偏偏你一說就來一陣陣大風,肯定和你有關係。”
林北聽後笑了笑,手指一彈,陸天河身後牆上掛著的一個時鐘直接砸落在地上。
“臥槽!”
陸天河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鐘表上正紮著一根細細的銀針。
他頓時大叫道:“林北!沒想到你還會耍暗器啊?”
林北說道:“不要亂說。這是中醫的一門本事,叫隔空施針,專門為一些不方便觸碰的治療對象準備的。”
陸天河看了一眼被紮穿的時鐘,呆呆說道:“你確定是隔空施針,不是隔空殺人?”
林北懶得再解釋,說道:“不跟你扯了,時候不早,我要去醫院看溫老的兒子了。”
聞言,陸天河才發現外麵的太陽都已經開始落山,說道:“是不早了。”
說完,他又表情一變,認真囑咐道:“不過林北,你這次去可得好好表現,溫老那可是省城裡的一把手,要是有他做後台,我們悅來樓將來獲批超五星酒店可就穩了。”
“知道了。”
林北答應一聲,離開了悅來樓。
他前腳剛出門,後腳電話就響了,剛好是溫德升打來的,想要問林北什麼時候過去找他。
林北說現在就去,還在電話裡知道,溫德升的兒子現在就躺在第一醫院的神經科病房。
“剛好今天沒給柳如煙上藥,等看完後順便去一趟。”
掛掉電話,林北攔下一輛出租,來到了江城第一醫院。
他可不敢先去柳如煙那邊,這個狐狸精本事很多,林北怕進去一下出不來了,直接就來到了神經科的病房。
溫德升的兒子叫溫林午,躺在神經科裡麵的VIP病房。
這種病房一般人是進不去的,不過林北隨身帶著清潔工的工作證,靠著這一層有名無實的清潔工身份,他暢通無阻得來到病房麵前。
推開門,他發現裡麵除了一動不動的溫林午之外,病床旁邊還站著三個人。
一個是溫德升,然後就是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老婦人,以及一個穿著白大褂,年齡有四十幾歲的中年醫生。
中年醫生說道:“溫局長,溫夫人,你們兒子的情況很嚴重,他的器官正在衰竭,就算有儀器和藥物撐著,最多也就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