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姐頓時大呼可惜,沒想到林北竟然不是為了藍月笙的身體。
但聽到藍月笙的問題,她頓時有些好奇起來。
其他人也來了興趣,紛紛看向林北。
他們發現,這條項鏈造型奇特,是一個拇指指甲大小的金珠,中間還開了一個小洞,但裡麵漆黑一麵,什麼都看不到,根本就不美觀,和藍月笙的氣質完全不符。
林北拿著項鏈,淡淡說道:“藍小姐,在我解答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藍月笙沒有拒絕,說道:“你問吧。”
林北說道:“這個項鏈是不是彆人送你的?而且你佩戴的時間,應該不超過半個月,對吧?”
聞言,藍月笙頓時露出一臉驚訝,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條項鏈是我一個關係很好的後輩送給我的,她說是從國外一個寺廟裡求來的,剛好是一對,說是可以為我們兩個人招來好運,讓事業節節攀升。”
她又說道:“那個寺廟很有名氣的,很多人都會去那裡祈求寶貝,而且非常靈驗。”
聽到這,林北隻是淡淡一笑,直接說道:“這個項鏈你還是彆戴了,還有你那個同事,以後還是不要走太近了。”
藍月笙頓時更加疑惑。
林北解釋道:“藍小姐,你這根項鏈可不是普通的項鏈,而是一眾邪器,名為子母奪運珠。最少兩個一對,分一母一子,其中佩戴子珠的人,所有的正麵氣運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轉移到母珠的佩戴者上,而母珠佩戴者的負麵氣運,也會隨著時間,再轉移到子珠之上。”
說到這,他指著項鏈說道:“所以,如果你繼續帶著這個項鏈,隨著時間一久,你的事業,財富,健康,甚至是桃花和婚姻運,都會變得越來越差,而送你項鏈的那個人,這些運氣則會變得越來越好。”
藍月笙有些不相信,說道:“林北,你這說的也太玄乎了吧?什麼子母珠的,我聽不懂。而且,我那個同事也不是這種人啊,她跟我關係很好的。”
林北淡淡一笑,問道:“那我問你,你那個姐妹手裡的項鏈,上麵的珠子是不是比你這個大整整一圈,而且聞著還有一陣濃濃的異香?”
藍月笙點點頭:“還真是,她那個項鏈就是比我大一整圈,而且香味很濃,連最好的香水都掩蓋不住。”
林北直接說道:“那就對了,她那個是就是母珠,而你這根就是子珠,她想奪你的氣運。”
藍月笙說道:“不會的,我和她是同一學校同一個係出來的,出道的時候還是我手把手帶她,我們連吃住都在同一個屋簷下,兩個人已經情同姐妹,她不會想害我的!”
見狀,白擒虎忍不住說道:“藍小姐,林北可不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他有大本事,肯定不會騙你的。”
其他人也跟著想解釋,林北卻是微微抬手,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林北看著藍月笙,說道:“藍小姐,我知道你相信你的那個姐妹,但我說的是不是事實,隻要一件事就能輕鬆證明。”
藍月笙問道:“怎麼證明?”
林北解釋道:“子母奪運珠雖為金珠,但外麵這層金子不過是容器,本體實際是一個未能出生,且不足三月的死嬰,再經過邪法重重祭煉所得。其中胎盤為母,嬰身為子,但嬰身隻需取一部分就可,而胎盤需要完整保存,為了遮蓋腥臭,會用特殊的秘香加以醃製,所以母珠才會比子珠大,上麵的香味也才會這麼濃鬱。”
說到這,他把項鏈還給藍月笙,繼續道:“藍小姐,飯桌上打開金珠並不合適,你要是想知道答案,等回去後把這金珠打開,事實自見分曉。”
藍月笙接過項鏈,打死都不願意相信,但林北的話,卻像是有魔力一樣,久久縈繞在她的腦海裡。
林北說完之後就不再糾纏,拿出酒杯倒滿,對著眾人說道:“感謝各位今晚捧場,我有些累了,先行告退,各位請自便,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可以找陸總,他是我的兄弟,也是悅來樓的另一位股東。”
說完,拍拍陸天河的肩膀之後,直接轉身離去。
陸天河都還沒反應過來,林北就已經離開包間,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