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你一會也能這麼硬氣。”項宇說著,在司機身上的穴道上點了一下。
“嘶~你……你乾什麼?”司機倒吸一口涼氣,突然感覺下肢麻木了,接著兩隻手也失去了知覺。
“這招叫葵花點穴手,從今天開始,恐怕你要癱瘓在床了。”項宇笑嘻嘻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司機臉上已經開始見汗,艱難的問了一句。
“我斷了你四肢的神經,以後它們再也動不了了,腳不能動,你怎麼踩油門呢?手不能動,你怎麼掛擋呢?”項宇說道。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司機被嚇得不清,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管我是人是鬼?反正我告訴你,被我點過的人,神醫都沒辦法,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走了。”項宇說完,開門就走。
“彆彆彆,好漢,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娘,下有等著喝奶的兒女,全家都靠我養活,我要是殘了,全家都得喝西北風啊!”司機玩起了苦肉計,切口說的那叫一個溜。
“少跟我來這套,你以為拍電影啊。”項宇擺弄著指甲,心不在焉的道:“我告訴你,想讓我饒你也行,除非我氣消了。”
“你說吧,怎麼才能讓你消氣,賠錢行不行?”司機咬著牙問道。
“誰稀罕你的臭錢,這樣吧,學兩聲狗叫聽聽,我考慮考慮。”項宇一臉壞笑的說道。
“兄弟,做人留一麵,日後好想見,你彆太過分啊!”司機的臉冷了下來,學狗叫,那太傷自尊了。
“我呸,誰特麼跟你再相見?還過分,我告訴你!老子一直這麼過分!你叫不叫?不叫我馬上走!”項宇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好,我叫!汪汪汪!行了嗎?”司機勉為其難的學了兩聲狗叫,眼裡恨不得噴出火來。
“嗯,雖然浮誇了一點,但還說得過去,再學兩聲驢叫聽聽。”項宇不依不饒。
司機鐵青著臉,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反正狗叫都學了,再學幾聲驢叫又能怎麼樣。
“嘔~啊~嘔~啊!”司機硬著頭皮學了兩聲驢叫。
“不錯不錯,真像啊,看來你很有當畜生的天分嘛!”項宇拍著司機的腦袋,笑嘻嘻的嘲諷道。
“這回你總該滿意了吧,快弄開我!”司機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招,所以隻好用了弄開二字。
項宇拍拍司機的臉,發出啪啪的聲音,警告道:“以後做生意老實點,彆這麼囂張!”說完在司機身上一指,把他的穴道解開了。
“哦!”
司機身體一震,瞬間恢複了行動能力,他氣急敗壞的指著項宇道:“有種你彆走,我今天一定要你好看。”拿起儀表台上的對講機就要喊人。
新北市的的哥非常抱團,喊一嗓子,叫來百八十人不成問題,項宇看上去應該沒什麼背景,打一頓應該不會惹麻煩。
項宇冷笑一聲,劈手奪過司機手裡的對講機,手上用力,隻聽嘎巴一聲,對講機竟然被項宇生生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