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虎想了一下,才說:“項先生要是想找做那把刀的師傅,可就有些麻煩了。”
他的話一出口,就連舒光宇都有些驚訝了。
“小山,一個鐵匠,有什麼好麻煩的,大不了咱們多給對方一點錢就是了。”
劉山虎笑道:“大哥,你可能是不記得那把刀了吧?”
舒光宇有些奇怪,他是真的沒有想起項宇剛才說的那把刀。
劉山虎便給他解釋道:“那把刀其實還是你找人,給我哥做的呢?”
經他這麼一提醒,舒光宇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下。
“我想起來了,那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做的。”
聽了他們兩個的對話,項宇可是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隻能是這麼看著他們。
然後舒光宇便給他講了一下,關於那把刀的事情。
那把刀最開始的時候,隻是他的一個朋友,自己做著玩的。
不過當時做隻是乾活用的鍘刀,可是後來就被劉山龍,當成了打架用的東西。
隻是這幾年,他們漸漸退出了以前的圈子,這把刀也因為損毀,才放在了彆墅的工具房。
這回也不知道是誰,把它又找了出來。
至於舒光宇的那個朋友,其實和盧光一樣,也是他們當年的一個工友。
“那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項宇感覺他們說的事情裡,似乎還有事。
舒光宇歎了口氣道:“他現在已經回家了。”
“回家了?”項宇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山虎看舒光宇似乎是不想說,便給項宇解釋道。
“程維佳當年也是跟著我們一起的,隻是他有一回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才離開我們,回老家了。”
項宇看著劉山虎,等著他繼續講下去。
劉山虎看看舒光宇還是不說話,便將事情講了下去。
這個叫程維佳的人,其實還是本省人,隻是他家在很偏遠的一處山區。
他家本來就是當地的鐵匠,所以才會有了那把鍘刀。
程維佳來金輝市打工,也是因為家裡的條件不好,才出來找活乾的。
不過他人老實,就會經常受人欺負。
當時舒光宇也是剛到金輝市,兩個人就在一個工地認識了。
後來舒光宇帶著他們這些人一起討薪,程維佳也就漸漸的,開始跟著舒光宇乾了。
按照劉山虎所說,這個程維佳是一個和劉山龍有些類似的人。
當時做工程的,一般都會有人來找事,他們這些人就在舒光宇的帶領下,和那些人對著乾。
等到後來舒光宇買賣做的大了,程維佳乾脆就一直跟在舒光宇的身邊。
隻不過有一年,他們兩個出去和人談生意,回來的時候,被一夥人給圍住了。
當時還是程維佳將舒光宇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