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幾分鐘的時間,程維佳的準備工作,就都做好了。
做完了自己的工作,他就有意無意的,站在了兩張病床之間。
項宇看看就知道,他這是在防備另一張病床邊上,坐著的那個人。
他現在沒有精力關心太多的事,所以隻是看了一眼,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項宇先是用新買的醫用酒精,給針灸針都簡單的浸泡了一下。
然後就開始在程維佳老婆的身上下針。
隻是很短的時間,他就用了幾十根針,不過這些針,都還隻是準備用的,真正的主力,還是那兩根金針。
本來看著項宇將兩根金針也紮進去的時候,程維佳還以為,已經結束了。
可當他看到項宇,用手握著兩根金針的針尾時才知道,人家這才是真正的剛剛開始。
此時的項宇,正在通過兩根金針,不斷的調整激活他老婆受損的大腦。
這可是一個驚險萬分的活,容不得一點差池。
要知道,任何一家醫院,隻要有一個權威的腦外科專家,就能讓醫院,迅速打響名氣。
可是現在項宇做的事請,要是讓那些權威專家知道了,隻會認為自己在做夢。
他現在正在通過兩根處於大腦中的金針,用自己的真氣,給程維佳的老婆梳理腦內的血管和神經。
這可是一個極為精細的活,容不得半點疏忽,必須處於全神貫注的狀態。
所以他才會在開始之前,那麼小心謹慎的做好所有的安排。
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可是時間長了,對麵床邊坐著的那個人,就感覺到了一絲異常。
他有些狐疑的向著這邊看了看,雖然不知道項宇在做什麼,但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到個一二。
於是他便輕輕的走到了程維佳的身邊。
看到程維佳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他隻能是壓低聲音說:“老弟,你們這是……”
程維佳微微的一皺眉,他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再說他也的確是不知道項宇在做什麼。
隻能是也小聲的說:“這是我朋友,他會一些針灸,正在試著幫忙,把我老婆喚醒。”
那人聽他這麼說,臉上便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個可信嗎?”
聽到這話,程維佳的臉上便有了一絲不快的神情。
那人似乎也知道,自己這話有些過了,便笑著說:“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他現在針的地方,我看著有些危險。”
程維佳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這都是我們的事,現在請您回去,隻要不打擾他就行。”
那人雖然聽他的口氣有些不善,但卻沒有回去,而是站在了他的身邊,小聲的又問了一句:“我站在這裡看看,沒事吧?”
程維佳看他不再往前走,也隻能是點點頭道:“彆打攪他,什麼都行。”
那人聽了也隻能是微微的一笑,這要是平時,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他一定會讓對方知道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