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宇看著雖然表現的還很正常,但是卻不說話的梁康平,便說:“我多少懂一點風水相術,所以這裡的東西,也能看出來一些。”
梁康平還是沒有說話,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項宇笑笑道:“這個涼亭雖然年代還行,但卻是不應該被移過來。”
梁康平有些疑惑的問他:“項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項宇用手指著涼亭的下麵說:“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個涼亭本來應該是在一處很偏僻的地方,你們從拆解開始,就不斷的有人生病,等到往回運的時候,就更是麻煩不斷,至於複建的時候,我想也不需要我說了吧。”
梁康平此時再看項宇的眼神,就已經是非常的不對了。
這不隻是因為項宇說的對,還因為這件事本來知道的就沒有幾個人。
可是現在偏偏會被他這麼一個外人知道了。
梁康平想了好一會兒才問:“項先生,您真的會看風水嗎?”
項宇微微一笑道:“算不上會看,就是知道一點兒而已。”
梁康平搖搖頭說:“先生太客氣了,您說的這麼準,怎麼可能是隻知道一點呢!”
項宇現在也不想再和他繞彎子了,便直接說:“梁先生,我就直說吧,這個涼亭,你們蓋的方法不對。”
“項先生,不,項大師,您能具體說說嗎?”梁康平現在已經不敢再叫項宇做先生了,而是直接改口叫了大師。
“你們不應該在拆掉以後,就把東西直接帶回來,這個涼亭其實也不是涼亭,而是當地用來震懾什麼東西的一個亭子,雖然我不知道本來震懾的是什麼,但是這個東西,還是非常厲害的,現在它的本體雖然過不來,但是上麵卻附著著不小的怨氣,我給你的建議是,最好是能在涼亭原來的位置,重建一個更好的,或者直接吧東西還回去。”
梁康平聽了,便是歎了一口氣道:“大師,你說的這兩個方法,現在恐怕都不行。”
項宇有些其怪的問他:“為什麼?”
“因為那個地方,現在已經被修成了一個水庫,所以我就是想把東西送回去,也沒有辦法。”
項宇輕聲的‘哦’了一下,他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又想了一下,他才說:“那樣的話,就隻有一個方法了。”
梁康平一聽,他還有其他的解決方法,就來了興趣:“大師請說。”
“梁先生可以找人在那個水庫的邊上,修一個碑亭,用碑廳裡的石碑將原來這個亭子下麵的東西鎮住。”
梁康平沒有想到,項宇竟然會說了這麼簡單的一種方法。
“這樣就行嗎?”
項宇點點頭道:“那個東西之所以鬨,就是因為它失去了原本安身的地方,隻要你們能從新給它一個可以住的地方,他自然不會在來找你的麻煩。”
梁康平有些半信半疑的說:“用不用再做點彆的什麼事?”
項宇明白他的意思,梁康平這其實是想問用不用做做法事什麼的。
他先搖搖頭道:“千萬不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我想那裡應該就是什麼山精野怪的家,你們要是做了法事,反倒容易將他激怒,給它重新安一個家就行了。”
他們兩個正在說話的時候,黃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