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已經蒙蒙亮的天色,項宇很快就回到了自己下來的地方。
不過他並沒有將胡海的那個背包帶上去,一是因為那樣上去不方便。
再有就是因為自己要是將胡海的背包帶回去,所有的人就都知道,自己又下了鷹愁澗,那樣隻會讓他們擔心。
四下看了看,他便將胡海的包,藏到了一個隱蔽的岩石下麵。
然後才背著自己的背包,開始向上攀爬。
爬這裡的山體,對他來說,其實和爬樹的區彆不大。
用了十幾分鐘,他就重新上到了山上。
還沒等他看看四周的情況,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鷹鳴,他知道,這應該是黃袍找過來了。
隻是這樣一來,他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位置,畢竟黃袍在天上飛,地上的人,遠遠的就能知道他在哪裡。
項宇隻能是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
有這個小尾巴跟著,自己就是想丟都丟不了。
他正想著的時候,就看到了黃袍的身影。
此時的黃袍,飛行速度極快,項宇看到它的時候,它還離得很遠。
可幾乎就是一瞬間的工夫,黃袍就已經到了它頭頂。
項宇感覺,這應該是黃袍這次生病進化以後的結果。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黃袍已經站在了他的肩上。
看到項宇的黃袍極為興奮,嘰嘰喳喳的叫了好一會兒,便用自己的小腦袋,在項宇的臉上蹭了蹭。
項宇伸手在它的頭上,摸了兩下,這下黃袍就更高興了。
“你怎麼過來了?”
聽到項宇的問話,黃袍又叫了一陣,不過這回項宇可就沒有辦法猜了。
他現在隻能是明白黃袍表達的一些簡單的意思,像是這麼複雜的鳥語,他可就是有的聽,沒得懂了。
又在黃袍的頭上撫摸了兩下,項宇便向著回去的路走去。
他現在的登山背包裡,隻有一些必要的補給,所以回去的這一路,就開始不斷的尋找藥材。
黃袍看他在找藥,就在他的頭上,不斷的飛來飛去,有的時候還會尋找一些獵物。
等到接近中午的時候,它就給項宇抓了一隻兔子回來。
雖然項宇的背包裡,還有一些補給,但畢竟不如這些新鮮的活物吃著舒服。
找了一個適合的地方,項宇就開始收拾兔子,準備做個烤全兔。
隻是兔子剛烤上,他就聽到了黃袍的叫聲,向著它鳴叫的方向一看,項宇就看到了幾個人影,正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了一下幾個人的裝扮,他就知道,這幾個人不是本地人。
因為他們的穿著打扮,明顯就是從城裡來的驢友。
在這個時候,這麼個地方,能遇到這些人,項宇的心裡就有些犯嘀咕。
這裡離鷹愁澗並不是很遠,而且看他們行走的方向,應該就是要去鷹愁澗的。
那個鬼地方,連附近的人一般都不知道,這些人能走到這離來,就讓他不得不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