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什麼時候閆公子交朋友都這般隨意了。”一個充滿吊兒郎當的聲音想起。
項宇看著說話的人,總覺得他的麵相給自己一種紈絝子弟的感覺,就是那種乾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的典型。
“我和什麼人交朋友,這是我的自由,難不成林公子也要來橫插一腳?”閆雨城反問道。
在平日裡他是最看不上這樣的少爺,仗著自己的父親是董事長就胡作非為,一旦他的父親不在了,他將什麼也不是。
“當然這事情我是管不了的,我隻不過是想要提醒閆公子一句,和土狗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自己也就變得和土狗一樣。”林白奇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眼神便有意無意的看著項宇他們二人。
宇文千念沒有想到在這種宴會上竟然還能夠碰見這種人,他暴躁的性子想要讓他直接給他一個教訓,什麼叫做飯可以亂吃,而話不能夠亂說。
不過項宇拉住了他,如果在這種場合動手的話,恐怕會對他們兩個造成不好的影響。
當然他們兩個現在並不是害怕對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而是害怕由於他們個人的原因而影響了公司的發展,現在他們的公司好不容易才發展起來,如果要是突然間被打斷的話,可能會發生很不好的現象。
“林公子操的心還真是多呀,不知道有幾個腎夠你這麼用的呀?”項宇直接開口問道,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是長時間縱欲過度導致腎功能衰弱。
林白奇聽完這一句話之後,就發現對方好像是在諷刺自己,不過有些好奇自己明明從來都沒有和他說過自己身體的原因,也沒有對外人提起過,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腎不好。
“你這個臭小子,你胡說什麼?”雖然他把自己隱藏的疾病說了出來,他感到很震驚,但是在這麼多人麵前說自己腎不夠用,那麼不就是在嘲笑他麼?
項宇並沒有搭理他,反而轉身對宇文牽千念說道:“我覺得那句話說的還是蠻對的,什麼來著賤人就是矯情,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關心她的話而已,他就這般火氣。”
項宇活了這麼多年不是白活的,他不僅僅在其他的地方有長進,在對人和罵人不帶臟字,這一方麵他也長進了不少。
林白奇作為家中的獨生子,從小呼風喚雨間裡麵的事情他都說了算,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他不行他受不了,他一定要找回自己的場子。
“我告訴你哦,如果你要是再動手的話,你的腎恐怕就真的修不好了呢,以後你們家恐怕也不能傳宗接代了呢。”
就在他要動手的那一刻,項宇錯到他的耳邊說道。
林白奇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紅了,並不是害羞的哄,而是那種被人戳破自己隱藏了多年的事情,就像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扯下來一樣。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說。”林白奇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