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聶先生費心,我帶她去就可以了。”
聶至森看了眼許伊然,又看了看傅瑾琛,“你是……然然的男朋友?”
“不是,他不是。”許伊然先一步否認。
時間靜止了幾秒,傅瑾琛隻是動了動薄唇,並沒有說什麼。
聶至森還想堅持一下,但許伊然就已經被傅瑾琛帶上了車。
車子行駛出一段距離了,她才開口,“你在前麵路口放我下去就行了。”
“這事我會派總公司去審查部門去調查,你不用管了,這幾天當做休息。”
“公司審查是公司的事情,我找證據是為了證明我自己。”她不會坐以待斃,隻等著誰匆匆給自己一個答複就落了錘敲定。
傅瑾琛濃眉皺著,俊臉崩的鋒銳。
“我找過夏晚予了,她說她沒做過。”
“她當然這麼說!你覺得有誰會跑去陷害彆人,然後自己又承認的?夏晚予又不是傻子。”許伊然把目光投向窗外,沉了口氣,不想和他爭吵,也怕自己情緒太激動,連帶遷怒到傅瑾琛頭上,畢竟現在為止,他還是自己的金主,“傅總,我不會連自證清白的權利都沒有吧?”
“你有,但目前情況都指向夏晚予沒有陷害你。”
“我知道。”許伊然扯扯唇,“我沒想過讓誰無憑無據就相信我,你、你們,現在懷疑我動機不純我都能理解,我也沒有要求你幫我什麼阿,你不用一再提醒我這些!”
還要特意跑到盛時公司來,告訴自己,說證據證明夏晚予沒有陷害自己!
想給自己洗腦麼?
“許伊然,你能不能清醒點?彆感情用事!我在和你說的是整件事本身。”
“我也沒有和你談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