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你彆誤會!”喬西禾擺擺手,“我就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的潔癖能這麼的徹底,那天在病房外我想扶他一下來著,但他寧可疼著也非得自己走。”
許伊然知道這是傅瑾琛能做出來的事情。
“他就這樣,死倔。”
喬西禾笑了,“大概就隻有你敢這麼說傅氏總裁了。”
許伊然扯扯唇,沒說話,也沒覺得這是什麼特權。
自己一個土雞跑到鳳凰麵前,有什麼好炫耀的?
……
回到病房,許伊然又看了一遍手機,還是沒有傅佳佳回信兒。
看來是鐵定熬夜了!
許伊然心裡怕她是為了擔憂自己才這樣的,就有種濃濃的負罪感,好像又因為自己的事情,牽連到彆人的生活了。
“醫生怎麼說?”
傅瑾琛是趁著許伊然不在,就趕緊打開電腦處理工作。
不然她看見,又要嘮叨自己躺著休息了。
“你就彆急著洗澡了,等下我再給你擦一遍。”
傅瑾琛看著她,抿唇不語。
“怎麼?不願意?”許伊然駐足,挑眉,“或者我給你找個其他美女過來?”
傅瑾琛的俊臉沉下來,嚴肅得活像個老乾部。
“這種玩笑我不喜歡。”
“我也隻是說說,知道你不能。”許伊然轉身去給他洗毛巾,走過來發覺傅瑾琛似乎真的不太想讓自己擦,“又怎麼了?”
“不舒服。”
許伊然一聽到這三個字,就像驚弓之鳥似的,“哪裡不舒服?”
傅瑾琛無奈,黑眸定定的看著她,“你給我擦身體,像一場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