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
“至森哥,你找我有事?”
“……剛才是傅瑾琛不讓你接我的電話嗎?”聶至森問的很直接。
許伊然遲疑了下,道,“不是,我沒看見而已,回瑞典要收拾的東西很多,還要陪著傅瑾琛檢查身體。”
“哦,我以為是他不讓的。”聶至森的聲音明顯和之前不一樣,沒了和煦溫柔,反而多了幾分諷刺的意味,“傅瑾琛把鄭阿姨所在的墓園封了,你知道嗎?”
她愣住,“啊?”
“非直係親屬,以後不可以進去祭拜了。”
“……”
這很像傅瑾琛能做出來的事情!
他那天在墓園門口站了那麼久,不會就是在想這個對策吧?
“然然,傅瑾琛不要做的太過分了!我已經沒有和他在爭奪什麼了,非要趕儘殺絕嗎?我連和你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許伊然知道聶至森是真的生氣了,她趕緊安撫。
“至森哥,他就是愛吃醋一點,你先彆跟他計較,我回去跟他說一下!墓園那邊,實在不行我跟負責人打聲招呼,說你就是我媽的直係親屬。”
“我不想讓你為難,但他實在做的太過了!你不肯讓他去祭祀阿姨,那是天經地義了,誰也說不出來什麼!他自己不曉得內情罷了,還好意思封鎖墓園。”
即使封了!他也沒有資格上去!
“現在傅瑾琛不是還什麼都不知道嗎,他要是知道了,自然也不會再去了。”
“然然,對不起,我實在是失去理智了,不應該勾起你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