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澤拍拍他肩膀,“節哀!阿姨她……一直被病痛折磨著,或許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從拘留所被接出來以後,其實傅母的身體就已經快垮掉了。
真的是每天都在用錢堆著,硬撐下去。
“周斯澤。”傅瑾琛突然開口。
“我在,你說。”
“我決定把許伊然推出這件事情中。”
周斯澤一愣,“嗯?”
“沒有比這更好的由頭了。”
周斯澤被他說的雲裡霧裡,沒明白什麼意思,什麼叫更好的由頭?
“瑾琛,你先彆想這麼多!安安生生把阿姨的葬禮安排好,然後再去想那些!喬西禾不是給了許伊然解藥嗎?肯定能維持下去的,她也不敢讓許伊然出事!”
傅瑾琛沒有力氣再跟他解釋,隻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斯澤來,幫了不少的忙。
至親去世,傅華振和傅瑾琛多多少少帶著些情緒和疲倦,忙不過來的事情,自然都由周斯澤來做。
在北圳市裡,他是唯一能幫得上這個忙的。
葬禮安排在兩天後,也敲定了遺體告彆廳。
周斯澤先把傅華振送回酒店休息一下,然後看了眼副駕駛上的傅瑾琛。
“回東樾灣?”
“回公司。”
“你都什麼樣子了!不能這麼繼續下去!聽話,回去休息休息,許伊然和團團圓圓都在家等你呢。”
這句話一出,隻見傅瑾琛的情緒稍稍有了些波動。
可也隻是一瞬。
“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