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非要問呢?”
傅瑾琛現在沒辦法承認,也不能否認,隻能回避這個話題。
可他的回避,又何嘗不是一種肯定呢?
“你,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許伊然猛地抽回手就要走。
傅瑾琛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
即使他的手上有傷,白色紗布又很快出現了血絲,可是他就是不肯放手。
“你又乾什麼?”
許伊然的聲音也變冷了。
她覺得真的覺得反胃,惡心。
“我和她,沒有過。”
傅瑾琛解釋得乾巴巴的。
但他還是說了。
他是真怕許伊然一個衝動,從醫院出去直接接受了聶至森,或者其他男人。
亦或者去個酒吧,把自己喝醉了,然後隨便跟個某某某。
那樣他得瘋。
比剛才許伊然的狀態瘋上千倍萬倍!
“……沒有過什麼?接吻?還是沒有上過床?”
“都沒有。”
許伊然嗬笑,“我信嗎?你們兩個上次在辦公室裡,難道是純純的談公事?”
她又不是沒被傅瑾琛帶到辦公室過。
進去以後能做什麼,心知肚明。
“我跟你說了,你又不信。”
“那你剛才的幻覺,是誰?”許伊然咬咬牙,轉過身看他,“你夢裡麵說你要救她,你不準她死,是誰?”
“……”
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難回答。
“說啊!你是以為我要死了,還是喬西禾?”
“都不是。”
傅瑾琛也不清楚自己發病的時候在說什麼,都已經說了什麼,他隻能胡亂編造。
“那是誰?”
“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