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急頭白臉的敲了敲桌子,“薄成渝,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薄成渝又和沈雯閒聊了幾句後才不急不忙的放下手機,說:“你放心,我不會玩脫的,等我和沈雯把證領下來,辦完婚禮,度完蜜月,我就會帶著她去國外和她父母團聚。”
池硯舟:“然後呢?她出國後發現她爸媽弟弟都不在,你怎麼解釋?”
薄成渝勢在必得的輕笑了聲:“下飛機她就會得到她父母弟弟來機場路上出車禍的消息。總是要傷心一場,這已經是我目前能想到最能讓她接受的方式了。”
池硯舟沒想到他做的這麼絕,深吸了口氣,閉目抹了把臉,無比嚴肅的道:“中間但凡有一點差錯,你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我不做這些,我和她就有可能了嗎?”
“……不能就放手嗎?”池硯舟勸道,“到現在,你還能分清你對沈雯是愛,還是執念嗎?”
“我隻知道,我不能失去她。”
池硯舟扶額,完了,他兄弟沒救了。
說了再多,也抵不過薄成渝的已定的主意,池硯舟友情做最後提醒:“我聽說陳映南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你的婚禮,小心彆被人截胡。”
薄成渝狹長的黑眸閃過冷冽的殺意,“他敢來,我就敢讓他有來無回。”
池硯舟:“……”瘋了!
晚上。
薄成渝帶她來了一家坐落在空中花園裡的法式餐廳,坐在包間裡,可以飽覽整個夜城的風景。
對於好久沒出門的沈雯來說,這簡直是視覺上的大享受。
菜都上了一半,沈雯還在側身托腮看窗外,等忙完婚事,她可得多出來轉轉!
“對了成渝,我今天和我爸通話時他說讓我和你快點領證,我想了想,覺得也……”
“女士,您點的三文魚派,小心燙。”服務生打斷了她的話,把一個餐盤放到了她麵前時袖口掉出了一個小紙條在她腿上。
沈雯撿起來看到上麵一行小字提醒:彆相信薄成渝的任何話。
沈雯心跳加快的把紙條團在手心,視線不住的追著服務生,但服務生上完菜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薄成渝把切好的牛排和她麵前沒切的牛排做了交換,注意到她一直在盯著彆人看,敏銳的問:“怎麼了,剛那個服務生你認識?”
沈雯把紙條扔到桌子下麵,理了理桌布,笑著道:“不認識,不過長得挺帥的。”
薄成渝眯了眯眼,語氣危險:“帥嗎?”
沈雯忍著笑道:“瞧著是校園高冷男神那一掛的,氣質和五官都在我的審美點上。”